袁清河总觉得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史小莲调回来的第二个月碰到他就说了此事,可把他紧张了一番,可是袁炜回来知道后说:“这事你不用管了,每月我去给她送钱。”
袁五妹又住院了,这次病来势汹汹,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吓得几个孩子都回来了,最后三个孩子决定每人轮流看一个月,袁灼说:“我这工种没有时间,你们商量,我出钱。”
袁清河疲惫的说:“你们一家一个月,或是我来照顾,你们做饭,小灼轮到你那个月就雇人来看吧。”
袁清河心里有种突然不好的感觉,他心里难受,也没有心思去管孩子之间的事情,郝金玲对袁炜说:“老三,到时候你来照顾,园园还要照顾毛毛呢?”
袁炜也正是这样想的,反正工长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休一个月‘8’字照样画着,第一个月轮到袁炎,身为工长肯定回不来,只能双休日回来帮个忙,可是郝金玲身体根本不行,没有一个星期她就坚持不下来,正值冬天让她更加受不了病倒在床上。
她忍受的病痛的同时不禁抱怨,如果当初婆婆早点儿同意他们的婚事,或是给一个明确的态度,他们也不至于偷偷打胎,落下毛病,后来婆婆又用袁炜劳教为理由不准他们结婚,想到那几年的心酸,郝金玲开始心生不满。
再加上袁炜和史小莲分不清的身份让她更是生气,直接打电话给袁炜说:“老三,妈平时对你最好,再说你们毛毛也大了,我们迟迟还小,我又累病了……”
袁炜回来了,他和父亲商量,白天由袁清河照顾,晚上由他照顾,袁五妹的身体时好时坏,却要躺在床上静养,看着几个孩子为她忙忙碌碌,心里过意不去却没有办法,夜里经常做梦被吓醒,然后出一身汗,呼吸不畅,就好像随时就要死去。
看到旁边病床上有人走了,又有新人来了,袁五妹失去了希望,袁炜早上回去睡到中午,然后下午打一场牌,晚上去接父亲的班,由于长期在医院里,袁五妹的病床旁边放着电热杯,电饭锅之类的东西,可以做一些简单的饭菜。
这天袁炜一早从医院回来,碰到了几个牌桌上的人非要拦着去打牌,这一去就是一天,直到下午六点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袁五妹今天感觉特别不好,身体沉重的起不来床,刚睡着就感觉被水淹到,呛的呼吸不过来,可是又想睡,迷迷糊糊看到年轻的自己,她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这人却穿着现下流行的大衣,她迷惑的看着对方说:“你是谁?”
史小莲轻笑说:“我是史兰玉的女儿,你不认识我,你该认识我妈,你害得她好苦,你害她病了20年,你害得她人不人鬼不鬼,就是这样我妈还经常拿着那个兰花花的棉袄说:谢谢你,谢谢你!你有什么好谢的?”
袁五妹心跳加速,她颤抖的指史小莲说:“你~说~什么~?兰花花~的棉袄?”
史小莲得意的说:“”我妈说那是我一出生就穿在我身上的棉袄,哼,你害人害多了,就是这样的下场。”
史小莲不敢多说,因为袁炜马上回来,她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出了一口气,今天老天爷都在帮她,就连病房里的其他两个住院的人,一个今天去了太平间,一个今天出院了。
袁五妹捂住心口说不出话,看着史小莲出了门想喊住她,不一会儿袁炜走进来一看母亲趴在床上指着门口,连忙出门去喊大夫……
赵志刚看见了罗小毓领着儿子龙小跳,还有胡发祥领着双胞胎两个儿子,再看着16社团的其他人都领着自己的孩子,这次由罗小毓组织同学聚会,规定只能带孩子,不能带家属,所以龙建兵被嫌弃的扔到家里。
罗小毓打趣赵志刚说:“赵志刚,你还在挑呀,孙子都被你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