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吗?”
去你的长身体啦,教皇泪流满面。而一旁的阿尔托莉雅却毫无自觉的点着头,“教皇冕下还在长身体吗,那确实是要多吃一些。”教皇几乎要崩溃了,他看着一脸严肃的探讨着长身体要多摄取营养的金发呆毛少女,重重的叹了口气。
“好了,”收起玩笑嘴脸的教皇正色道,“塔隆你有什么事吗?”似乎早就习惯了教皇这般由不着调突然严肃起来的模样,塔隆点点头说道,“圣殿骑士团已经集合完毕随时准备讨伐血族,但是,克洛德主教以及斯尔克大裁决长对于冕下所做出的倾尽圣城力量的决定十分不满,现如今两人已在教皇宫等待着冕下。”
“哼,那两个混蛋又想搞些什么,”教皇哼着,“也罢,回教皇宫吧,两个混蛋,不满又怎么样,还能打我不成?”
教皇宫内,圣光圣焰飞来飞去,英明神武的教皇冕下抱着头狼狈逃窜,身后是穷追猛打的板着脸的一个灰衣老者,另外一个老人在一边笑着看着两人,大有拍手叫好的架势。
“我说,”阿尔托莉雅面无表情,“这种情况,很常见吗?”塔隆脸上的笑容显得是那般僵硬,“微笑,只要微笑就好……”
而此时被追着打的教皇终于忍受不住了,他停下脚步叫道,“喂,你们两个够了,再怎么说我也是教皇啊,给我留点面子啊,信不信抓你们去异端裁判所啊。”“你觉得,”依旧板着脸的斯尔克裁决长说道,“在我面前提异端裁判所,会有什么威慑力吗?”“嘁,迟早要把你从大裁决长的位置上踢下去。”教皇嘀咕着。“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教皇的位置能稳多久吧。”斯尔克裁决长冷冷的说道。
“喂,叛逆,你这可算是叛逆啊,”教皇指着斯尔克裁决长,“我要除去你裁决长的职务哦。”“好啦好啦,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吧,”一直在笑眯眯的看戏的克洛德主教说道。“冕下,”他看着教皇,“你当真要将圣殿骑士团派出去吗?没了圣殿骑士团的守护,圣城完全就是个四处漏风的地方啊。”克洛德主教一脸担忧,“况且现如今那渎神者还未被制裁。如果渎神者趁此机会潜入圣城,冕下的安危将受到极大的威胁啊……”
“无须在意,”教皇随意的摆摆手,“区区一个渎神者而已,又怎么可能伤的到我?”“可是,他毕竟与大陆第一强者有着联系,是一个不小的隐患啊……”克洛德主教说道。
“你要知道,”斯尔克裁决长冷冷的说道,“身为教皇的你,可不是可以任性的身份。教廷,圣城都需要由你来引导,可不能因一己之念便置身险境。”
“而且,”克洛德主教紧跟着说道,“现如今已经确定渎神者正在前来圣城,这时候将圣城的战力全部派出去,实在是极大的不妥。仅凭我和斯尔克,恐怕很难敌得过大陆第一强者,即便是一缕残魂,那也是曾经的大陆第一强者啊……”
一旁的阿尔托莉雅却悄悄叹口气,回想起那时状若疯狂的陌空,嘴角的苦涩越发沉重,她与他,终究是回不去的曾经。那许下约定的少年,如今已成所需商讨对策的敌人,命运的捉弄,却是那般无奈。
“但是据情报,血族已经获得了圣杯,距离唤醒该隐也只差一步。”教皇说道,“倘若不倾尽全力阻止,咎神复苏,整个大陆都将陷入一片腥风血雨。这样的后果,又岂是我一个人的安危所能衡量的?”
“既然如此,”克洛德主教说道,“留下一半圣殿骑士守护圣城,我随另一半出发,拼尽全力也会阻止血族的计划。”
“……”教皇沉默了,他看着克洛德,终是忍不住说道,“克洛德,你没吃错药吧,一向贪生怕死的你,怎么会主动请战呢?”“说过多少次了,”克洛德臭着张脸叫道,“我不是贪生怕死,只是和平主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