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丑行,讨伐了他。”
上德子摇摇头道:“师父不能走,你师叔对这宗主之位觊觎已久,我岂会不知,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走到这一步,勾结魔修,便已是正邪不分,也全然不顾师尊留下的赫赫声名。心中只剩贪念,再无正道。我身为掌教,不能将门下弟子引上正道,以致堕入邪门,这是我掌教无方,责无旁贷。”
龚宁抓着上德子手臂道:“师父,您是正道领袖,天下修真以乾天宗为首,其他门派都是心服口服,如今魔修卷土重来,看情形更是已经侵入我正道内部,天下危难。有师父带领天下正道与魔修对抗,胜算便会多上许多,若是您不去主持大局,为了报答祖师恩情困守平潮山,天下还有谁能当此大任?如果师父不愿下山,徒儿愿意同师父一起,杀上北峰,除灭上智。”
上德子严肃道:“宁儿,你可还记得你上鸿子师叔?你入门未久,他便离开山门,你可知是因何而去?”
龚宁道:“上鸿子师叔便是林琳的父亲,十年前为了磨练自己,追求至道,便下山历练,至今未归。”
上德子道:“不错,我这上鸿师弟,便是林琳的父亲,上智的弟弟。而我的师父,你的师祖,便是他们二人的父亲!三十年前,师父惨死于妖人之手,天下正道危殆,一门一派被屠的干干净净鸡犬不留的也不在少数,便是当年鼎盛非凡的天下四大宗门,也都烟消云散,可惜,可惜!”
“那场惊天动地的正魔决战,将天下英雄,乃至修真正道血洗一空。为师这点修为,放在三十年前,莫说领袖天下正道,就是能成为一方宗主,也是一个笑话。为师侥幸活了下来,但是你师祖却仙逝了。”
“那一战过后,我们师兄弟十来人,便只剩下四个,上智、上鸿和上善都还年幼,便由我暂时领了掌教之位,其实当年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初窥大道的少年而已。师父大战之前将《乾元功》全部传给了我,你三位师叔的功法,还是我所传授。我感念恩师大德,早有打算将掌教之位,传回林家。但天下正道凋残,乾天宗传承未断,领袖正道,除魔卫道,是我辈修真之徒本分,因而掌教之位,责任重大。上鸿心地良善,根骨也远超于我,本来由他来做这掌教,是再好不过,可惜他一心求道,无意打理门派俗务,那便由得他去。但是上善心中欲念难除,善恶不定,我便不敢传位于他。幸好他生有二子,他们平时一举一动,我暗中都看在眼里,林易性格暴躁,难当大任,是以门派俗事,我有意让林天参与,便是想有朝一日,将林天扶上掌教之位便了。可惜,可惜!可惜上智师弟竟执念难除,唉,竟至于勾结魔修,坠入魔道,我疏于教诲,可对不起师父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