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了这么一段话,何子修是何林的儿子,也就是何墨的哥哥,自从何墨听了这么一段话之后他就一直沉默着,心里一直不想回那个家,但是心里有一个结无法打开,决定要回去看看,和田辉道了几句就离开了。
就在何墨离开不久,成雪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归队之后就出发了,路上成雪不言不语,眼圈有些红肿,华小星发现有些不对劲,不敢说话,相比来时安静得多了。
成雪不敢直视华小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胆怯,应该是昨夜回想到了华小星的身影,但是她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父亲否定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天还没亮她就出了宅院,那里的气息让她无法呼吸,她没有回头看一眼,因为那儿看起来像坟墓,就像小时候听说的鬼怪故事一般,去半山腰的亲戚家拜访,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坟头上,细思极恐,不愿多呆一刻,又怕的看见华小星,这才拖得很晚。
华小星发现成雪总是躲避自己的目光,对石头说道:“成雪到底是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比武的时候被人打到脑袋了。”
石头在担架上晃得厉害,懒得说话,摇了摇头,华小星顿时觉得无趣,闭上眼不说话了。大队不急不缓的行进着,很快就回到了营地,众人得知今年的军队演武获得了很好的成绩,欢呼起来,四下变得喜气洋洋的,众人都在庆祝,这么多年被其他大队看不起,今年终于是扬眉吐气了。
第七大队此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开心的,何墨此时正站在一处府邸门前,大门红色重漆,两个大大的暗黄色铜环,八十多个铜钉冷冷站在门板上,最上头挂着一块匾,写着“何府”两个大字,笔锋尖利,让人生畏。
“墨少爷,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呢?”门缝里出现里一个老者的面容,这是何家的门房,何墨记得小的时候,他就一直为何家看着大门。
何墨走上前,说道:“大爷,您身体可好?”
门房听了何墨的称呼,赶紧说道:“墨少爷,使不得,我身份低微,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名字就好。”何墨看着门房本来就驼的身躯压得更低了,都能看见后背了,他叹了口气,走进门,在长廊上独自行进着。
熟悉的道路,曾经无数次在这里行走,曾经在这里留下了欢声笑语,但是这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走进大堂,刚进去就看见了何林,他现在是一家之主,每日清晨都会在大堂内等待后辈的请安。
“二叔。”何墨轻轻的喊道。
何林正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是墨子回来啦,很久没回来了吧,快去给先辈们上柱香吧。”
何墨走到大堂的正中,那里摆了十多个牌位,是何家的先辈,捻起三根香,点着并在手上,恭恭敬敬的作揖,之后插在了香炉上,一切完毕之后,他才回到何林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二叔,我想见父亲一面。”
何林从软垫上站起来,说道:“大哥最近状况不太好,你只能远远的看着。”何墨点了点头,跟着何林行出了大堂。两人走到一片竹林中,幽深处是一片阁楼。三三两两的人走进走出的,和竹林的清幽不相符合。
“进去吧,大哥就在里面。”何林指着其中的一座阁楼说道。何墨走近,手指颤抖着推开了门,走进去,里面光线很暗,门里边站着两个人,是看守在这里的下人,看到何墨进来想要阻止,后来进来的何林给了个手势,他们就退下了。
小房间不大,里面还隔着一道门,透过门杠的空隙,他看到了里面的景象,一个穿着破烂的男子被锁链绑在十字架上,头低垂着,披头散发的,看不见脸庞,这人就是何墨的父亲。
何墨眼睛里没有产生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