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哪里能找到如此好的主户,会遇得上如此好的主人?”龚连忠说的是真心话,可他哪里了解邓芳琪的内心。
邓芳琪不再说话。
过了一些日子。一天,鲍小杰通知邓芳琪,说是他的生日到了,他会通知亲朋好友来家为他庆生,他会安排客人在家聚餐。他要求邓芳琪做上十桌丰盛的宴席。邓芳琪接受了这一任务。她一大早就在菜市场买菜,然后一回家来就开始烧菜。
庆生的盛会举行的很隆重,鲍小杰请了礼仪公司来。来了很多人,活动仪程安排不少,办得很热闹。邓芳琪主要的任务是烧菜,当大厨。办十来桌酒席,邓芳琪并不为难,她很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在庆生的活动仪程中,家庭舞会是少不了的。鲍小杰在舞会上,他热情地邀请邓芳琪跳舞,芳琪说不会,可鲍小杰说要教她,她迫于主人的邀请,便勉强地和鲍小杰磕磕绊绊地跳了一曲。后来,鲍小杰要求客人们唱卡拉OK,他又要求邓芳琪唱歌,邓芳琪终说不会,强行拒绝了。
那天晚上,鲍小杰包了电影院一场电影,请全体来宾看电影,当然特地强调邓芳琪要去看电影,但邓芳琪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没有去。她躲在家里,给龚连忠打电话,略微带了点哭腔地说,她非常想离开这里,但龚连忠居然说随便她,不给拿个主意,让她很是失望。
第二天,鲍小杰给邓芳琪买了一套衣服。理由说是邓芳琪烧菜有功,特地奖励给她。她千推万拒地说不要,小主人发脾气了,说芳琪是不是非常看不起他鲍小杰,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另谋高就,弄懂芳琪只好勉强地收下。然而,心里就像跟“吃了个苍蝇”似的,非常非常地难受。她现在有点胆颤心惊,如履薄冰的。
又过了一些日子,邓芳琪实在是耐不住思念,她向主人请了三天假,说是亲戚家有事,便搭上公汽,一路来到了东华大学。她给龚连忠打了电话,龚连忠到校园外迎接了她。他们一相见,就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她站在外面,他帮她把行李包放到了自己的寝室后立即出来。他便陪她去吃饭。他们吃完了饭,他领着她,来到自己的寝室。这时同寝室的男生们,就像喜鹊踩破了巢里的蛋一样,叫喳喳,乱哄哄的了。
他们都睁大眼睛,吞着涎水,翘着大拇指,一个劲地交口称赞:“哇,好漂亮耶。”“哇,赛西施耶。”“错,赛貂蝉。”“错,赛昭君。”……
最后,谭笑天说:“我说你们都说的不对,她就是一朵美丽的白莲花,岂是那些涂脂抹粉的‘古典美人’可比拟的,这就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现代——村姑。”
这些话夸得邓芳琪白皙的脸上犹如被鲜血泼红了一般。她有点受宠若惊,非常不好意思地站在龚连忠的寝室里,对龚连忠室友们的这般热情很是感激。她只是木讷地站着,一个劲地湎腆地羞怯地笑着。
下午的活动是逛街,晚上的活动是看电影。看完电影后,散步那肯定又是必不可少的。最终让龚连忠和邓芳琪这对恋人都难以定夺的是——住在哪里?
龚连忠当然是希望:他们一起去开房。
邓芳琪当然是犹豫,犹豫,再犹豫。邓芳琪只肯自己一人住旅店,拒绝龚连忠一起住。
可是爱情的魔力实在是太大了,在龚连忠死皮赖脸、硬磨软泡下,邓芳琪的最后防线被攻破。本来,防线的坚固是可以抵挡外部的进攻的,可抵挡不住自己大脑里“荷尔蒙”的攻势,美丽的白莲花终究要按照大自然的生命法则生长成熟——它必定要经历受粉。
这原本没有什么值得惋惜的,如果邓芳琪能够与龚连忠白头偕老的话。可是,……
在东华校园玩了三天,邓芳琪又重新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