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随便你搜,但你要敢动我的人,我要你命。”阴晦晦抛下这句话,羞看着地上那人依旧佝偻着脊背,怪异的模样与举动再次将周围人镇住,愣发发看着这人没有一个敢妄自动手。
善果将修德从地上搀起来,早已是满口血污,原是一颗大门牙磕掉了,捂着自己的嘴指了眼前人的鼻子气急败坏,“你他妈给老子等着,老子他妈不宰了你誓不为人,个狗咬地扒拉的牲性鬼……”被善果硬拉强拽的走了。
看着一伙人离开,羞怔了一会儿,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几个牙印感觉的明显,有些恍惚的转身,看也没看站在他后面的小子,直望着那边的门走了过去,雪跟着他小跑两步,满脸不解,“羞,牲性鬼是什么?”
羞站住脚,回头看了小子一眼,阴郁的眼神将雪盯得不由得后退一步,却又被他狠狠抹了一下脑壳,差些撞到旁边的柱子上,羞什么也没解释,径直走进门里去了。
雪揉着被抹痛的脑袋郁闷,囚正好路过,小子揣着口袋看也没看他,“牲性鬼是指因同性之间癖恋,进而发生一定关系的人。”
雪“哦”了一声,“羞喜欢男人,可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咬他?”
已经走过好几步的囚不免头疼一回,回头瞄了小子一眼,“咬他的是个女人,傻逼!”
被骂了的雪鼻子一糗,“你不说他喜欢男人么?”
囚臭了一张脸,“那和尚说是你咬的他啊笨蛋!”
雪将手里的小石头冲那边人丢过去,“老子什么时候咬过他?”
囚给他还回来,“我他妈怎么知道?”说完便转头走掉,他可不是羞或者仔,跟这小子说上两句话就得被气死!
雪站在那里捏着手里的石头生了会儿气,最后转身进门,跪在地上将那些小石头收好,最后走到羞旁边坐下,让桑帮忙挑拣分类,一边嘴里嘟囔,“再过几天我就要攒够三百颗了,要给姐姐盖小房子,都被那个混蛋弄脏了……”
听着小儿嘀咕,躺在那里的羞虽然依旧面无颜色,心中却翻腾着一股股酸涩,只是不愿流露罢了……
清风吹过,黎明再次降临,东方旭日冉冉升起,一丝朝阳从窗外照射进来,将嫚娃身上的殷红映衬的更为惹眼,刚洗了把脸的少卿撩起他的红绸,捡了条干净的擦擦脸,抹抹鼻涕,滤滤牙齿,方才拿过了君泽烧好的热水抿了一口。
瞧着小子的日常君泽免不了又愣了一会儿,好在那嫚娃睡着还未醒来,要是给他知道自家小子这德行,两个人又得开战不可。
几个人修整一番,便又要启程,刚出门,就见着雪正蹲在对面的楼顶忙活着什么,少卿纵身上去,瞧着小子正在给一片泥土小心翼翼的浇灌着小罐子里的水,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模样将人逗得好笑一番,少卿叫了他一声,“喂,干嘛呢?”
雪回头看了他,当即“哇”叫了一声,“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少卿骚着脑壳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楼房,“我们都在这睡了半夜了大哥,还没问你在我家门前做什么呢?”
“什么你家,这是我家!”雪站起身子瞪了眼。
大清早少卿不想跟人吵嘴玩儿,冲小子摆摆手笑道:“哈好好,你家你家,我不跟你抢。”
雪白了他一眼转身回去,继续往土里浇水,少卿看了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好不容易来的水不说省着喝,你浇给它做什么?”
“我的种子在里面呢,不浇水它怎么发芽?”雪头也没回。
少卿道:“你那土都是坏的,浇再多的水种子也不会发芽的笨蛋。”
听了这话雪回头看了他,不说话,单单拿那双蓝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