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望师兄可要早些医治成功,我和周文等你回来!”明元皇的双手紧紧握住李暮云的一只手,满眼期冀的说道。
“唉,师弟无需挂心,为兄心中自有分寸,你整日国事繁忙,快些回宫去吧,近几日我就会悄悄离开帝都,再具体的事宜周文会向你详细禀告的。”李暮云回道。
“那好,师兄你多保重,我这就先回去了!”说完便起身一转,几步走到门前,开门一呼:“备马,回宫。”只见明元皇抬脚就要踏出门去,却还是回首一望,这才离开屋内。很快侍卫们便列队整齐,纷纷跃马而上,而明元皇亦是如此。他心中默默想着:师兄啊师兄,你是我在这世间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了,信义之国离不开你,我可是不想你离开的太久啊!
随后双腿一夹,大喝一声:“驾!”大队人马便又前后拥簇的沿着来时的方向离去了。但是造化弄人,或许是天意吧,几人都未曾想到,李暮云就此一去,再回来之时,虽然信义之国还很昌盛,但早已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几日之后,信义之国发起了国丧,原因是为国家立下不世之功的首相太傅因病不治而身亡。此事自然引起了朝野内外乃至整个大陆的风云变幻。
话说几日之前,明元皇从李暮云府上离开的第二日当晚,李暮云在安排好所有事情与保密工作后,就有一辆包的严严实实的马车悄悄的从首相太傅的府邸悄然离去,从远处能看到的也只有坐在外面的一个赶车马夫,不知道是天色已晚,还是马夫长得太黑,若有人想看清楚马夫的面目,却也十分吃力,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仿佛他的脸上都蒙了一层黑纱一样,脑海之中好像有他的相貌姿态,却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因为又好像没看清楚一样,这种感觉却是怪异之极。
再仔细看着这个马车的样子,一层黑布从上到下就将马车包了个严严实实。只有在马车左侧的一面有一个小窗户,马夫的背后有一扇遮帘。要说马车的造型倒也正常,但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夜里的凉风刮起,更是让人觉得不舒服,若是有人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奇怪的是遮帘和小窗户上的帘布并没有随风而动,就好像钉死了一样,还好这样怪异的现象并没有人注意到。就这样,马夫在前面安坐不紧不慢的赶着此车越走越远,没多久便消失在黑夜的笼罩之中。
而在马车之内,自然是信义之国的首相太傅李暮云大人。此时只见他平躺在马车内一个简单的铺盖之上,而他的旁边同时盘坐着一个身穿黑衣之人,从身形来看无疑是一个女子。此人在马车内一动不动,也不言语。而李暮云躺在马车之内,亦是双眼微闭,不知道是已然入睡,还是在闭目养神。
如此这般,待到第二日,虽说之前马车的行进速度并不是很快,但诡异的是,此时包括李暮云在内的三人已然是驾着马车走出了帝都许远之处,看方位应该是帝都的东北方向。李暮云依然是躺在车内,在一夜无话之后,终究是李暮云先开口了:“苑明前辈,我们究竟是要到哪里去啊?不敢说这块大陆上的地方我都知道,但是我闯荡这么多年,平泽大陆之上稍微有些名气的岛屿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可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蓝沙岛我却是一点印象没有,不知前辈可否为我解惑?”李暮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古怪,却也是强忍着什么没有表现出来。而他的这些表情变化,却丝毫没有逃过这个盘腿而坐的名叫苑明的女子眼中。
再说这个女子,容颜却是令人忍俊不禁,任谁见了都是双眼发直,不说有祸国殃民之色,却也是沉鱼落雁之姿,从上到下一身劲装将身材衬托的恰到好处。而李暮云横刀立马几十年,不知经历过多少阵仗,倒也不是因为这些而有所无所适从,而是此女子从外貌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比起自己六十岁的年龄不是差了一点半点,自己却口口声声喊她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