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的话还在几人的脑中清晰可知,尽管抱有一定的怀疑,但是在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几人在尝试着清场后最终还是做下帮助小圆接近晓美焰的举措。
金色的丝线牵扯着金皮卡在空中荡过,浮在空中数把线膛枪围绕着她周身旋转,开火、换枪、开火,不断循环着。金皮卡的眉头越皱越紧,不耐烦的神色凝重起来,虽然所过之处小人们都是成片倒下,可依然有源源不断的小人涌来,偶尔蓦然出现的攻击更是是不是的对他造成了真切的威胁。
“要不是被这怪异的能力束缚,这些东西根本连我的眼都进不来。”金皮卡冷哼着。
“不过这不正是一种新体验吗?”红毛rider嬉笑道,好像对于现在的身高没有感到难受一样。红色的大头枪在她手中挥舞的虎虎生威,令人怀疑她究竟本职是不是脸黑枪。
“呵。”金皮卡没有多说,而是快步上前金光闪烁中推进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红毛rider不恼不怒,反而回过头来劝慰起纠结的小圆来。“嘛,金皮卡只是别扭了点而已。”
小圆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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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魔女吗?发自心底的冰凉与悲伤,仿佛被掏空了内脏只剩下一具尚且能活动的躯壳,往昔的快乐历历在目,却在此时只能感受到其中苍凉。就好像,原本过去的人生从未有任何意义,只是悲伤贯彻。
从喜到悲,转折之快好像一切都在其中被活生生扭断,让人还未来得几反应,已是置身地狱。
是啊,其实那时候没有相信QB的鬼话,老老实实的去死不就好了吗?终究争取那点生机却是为何?晓美焰苦笑,面容却已经表现不出来。只剩下下颚的头已经没有了作用,如此竟然还能思考想来却本就以脱离了人的范围后没有一丝矛盾。
斩了吧,剩下的这一点还有何用?
锁链束缚着双手,小人们欢颂着婚礼的赞歌,如同即将将女儿的双手交付出去的父亲,也似在新娘耳边说着祝福的伴娘。走在红地毯上,小人们组成的礼队一边阻止着小圆等人的靠近,一边为晓美焰献上欢歌。
婚礼台,就是邢台越来越近,可晓美焰婚纱上的系带却如有灵般死死地抓向地面,即使水泥四溅也要尽力阻止晓美焰的前进。
金色的光芒贯射而出,如长枪般直接戳中晓美焰,金皮卡在临近的高楼上站稳,冷笑着注视已经看不出模样的晓美焰。“用这副模样现身,晓美焰你还真是狼狈啊,也好,就让你以这小丑的姿态为我献上最后的表演吧!”
晓美焰没有反应,而是坚持前进着。
金皮卡脸色一黑,在躲过一颗射来的胡桃一枪解决掉那吐射着胡桃的牙齿,同时用丝带牵扯着跳跃到另一座高楼上。
“呵,连作为人的最后一丝意识都不存在了吗?”雕花线膛枪在金皮卡身后显现,金光炫目中数不尽的子弹如长枪如细雨尽数轰击在晓美焰的身上。但是效果似乎不佳,在炫目的光彩散去时候,晓美焰那巨大而斑驳的身上没有出现任何的伤痕。
“切。”
终于得,受到刺激后晓美焰身后的系带突然放弃了对地面的执着,转而对金皮卡发动了攻击。就像数只大手,系带紧追着金皮卡拍去,将无数的建筑轻易毁灭。
丝带缠绕,金皮卡时而从建筑下荡过,时而干脆的将丝带缠绕在了靠近来的系带上搭个顺风车。虽然不至于受伤,可一时间也无法从中脱困出来。
只能说金皮卡作了一手好死......
不过这也勉强算是方便了红毛rider这边的前进,水泥四溅之间对于数量庞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