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底牌。
“先试试水。”怀特加了25注。
“跟。”我说。
劳尔翻开前三张牌。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这种能力,快速计算概率。
嗯,现在桌上一张A,一张Q,一张3……
“400。”我往上扔了4个一百的。
“跟。”
劳尔翻开第四张。这是一张9。
“1600。”我继续加,看了怀特一眼。
怀特停下了,仔仔细细琢磨了一会。
“跟。”
劳尔把最后一张牌,翻开。一张A。
“啊哈!ShowHand!”怀特大叫道。
劳尔噗嗤一声大笑。
我则无奈地看了怀特一眼。
“ShowHand。一把清你信不信?怀特你会不会玩?”我问。
“怎么不会,我还拿过市冠军呢。”
他把两张底牌翻过来,特别棒又是满堂红,3Q加2A。他家是两张Q。
“你自己不想想。”我翻了一下白眼,然后扔给他我那两张底牌。
“操!”他直接骂了出来。
我底牌是两张A。
“拜大哥。”我做了个稽首,讽刺道。
他直接颇有无语之感,张着嘴什么都没说,最后终于挤出了两个字:“解释……”
“当三张A的时候,就已经三条了,胜算很大,具体数我不说了。于是我就考虑试试水,试了你400,结果你还跟,一张九,我加注更大,只不过为了‘循循善诱’,让我看起来像个双对,然后一张A,我看你激动那样,我就明白不就是个满堂红吗?”我冲他笑笑。
“再来,老子还不信了。”他撸起袖子,我也奉陪,把筹码重新摊成两份。
“怀特,在你面前的可是为22500的人。”劳尔嬉笑着看着怀特。
“我知道!”他大叫一声,“发牌。”
事实证明,不是运气的问题,确实算牌是很管用的。
每次他要赢,我就弃牌,小输不算输嘛。
然后三把的结局又都是最后一把一把清。
“我服了,不打了。”怀特无奈地笑笑,向后一仰,摊到椅子上。
“或许高姐能陪你玩这个。”劳尔对我说。
“一下午不能光放在扑克上。”我说。
“失陪各位,我去看看我的情报系统。谢了,两位。”怀特起身,冲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离开。
“那么?”我看向劳尔。
“可以叫约翰逊陪你打靶,如果你会的话。”
我摇摇头,“没打过,而且,我就没碰过枪,卡伦为了治黑帮,枪支管理比北方严多了,市法令几乎没法让我们合法持枪的。”
“那随你了,聊天?”
“上楼吧,调点喝的,我想继续了解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劳尔点点头,我们起身出门,结果正好和约翰逊撞个满怀,真是个BigSmoke(大烟斗),身上一股子烟味。
“嘿,老兄,很高兴见到你!”约翰逊说,手里还夹了根点燃的烟。
“哦,嘿!”我说。
约翰逊边抽边走进里屋,结果不一会摇着满身的水,湿淋淋地出来,把浇灭的烟头扔到垃圾桶里。
我们两个捂嘴笑着离开。劳尔嘀咕着:“好样的拉娜。”
回到楼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