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摇摇头也说要做手术。
“过来帮个忙,杰克,”雷招招手,“把他扶起来。”
我满脸歉意的走上前,和雷一起把约翰逊扶起来。
“抱歉。”我对约翰逊说,看见他左脸还红肿着。
“没啥抱歉的,太他妈厉害了,打得好,啊,别碰那里!”我把手挪挪地方。
我们把雷扶到实验室,雷又打电话叫了几个镇上的人过来。
“这怎么弄得?”有个大夫看见了约翰逊的伤,惊呼着问。
“训练。”雷干脆利落,“孩子,你先出去一下吧,没事的,我们还赞叹你的动作呢。现在要处理约翰逊的伤了。”
“杰克,没事!我没问题的!”约翰逊喊道,凭他那性格,我想象着他竖起大拇指的样子。
我离开实验室,坐回会议室的座位,翘起腿,双手交叉放在膝上。我估计我脸色很难看。
“很厉害啊。”劳尔走进来。
“然后把老师揍伤?”我一拍桌子冲他大叫,吓了他一跳。我觉得有些失礼,低下头,“对不起。”
“嗨,没事的,我们都很欣喜的,雷这个实验直接逼出了你当初的状态。”
我慢慢回忆,刚才我干的那些事。
沉默了一会。
“不仅仅是这事,我看到的,”我把头埋进双臂里……
我咬了咬牙,在想说与不想说之间徘徊了许久。
终于我挤出了那四个字。
“是我父亲。”
没有声音了。
劳尔也不再说话了。他怎么回答?
“我差点杀了我父亲,我他妈的在干什么?”我静静地说,“到你们给我打了镇静剂之后,我才冷静下来,才发现那是约翰逊,这也让我深深地愧疚!”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不再说话,我或许应该哭。
但是,哭?
早就忘记什么是哭了,什么是哭的感觉了。
更忘了怎么去哭。
恶魔,不能哭。
哈哈。
我心里冷笑着。
黑暗的臂弯里,似乎也闪现出了我诡异的微笑。
下午,高梦云照常给我讲课,给我一些比较小的案件分析,告诉每一部分都是怎么考虑的,怎么策划的,这对我来说,倒是新鲜玩意。
“刺客的学问在于,如何策划出完美的谋杀,或者是让人无法直视的强大。”她这句话我记得最清楚,“而你完全可以两方面都做到。”
我不时还在回味上午的事,我打算问劳尔我父母的下落,但想了想又收了口。
我要是见到我父亲,也变成那个样子,哈哈。
高梦云继续讲一些细节上的东西。
“完美的谋杀,就是不留痕迹,这才是关键,除了你要策划很长时间以外,你还要考虑好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细节决定成败,这可不是你数学老师常说的吓唬你的,这可是真刀真枪的实战。”
多多少少,我也有点心不在焉,高梦云很生气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正好也在气头上,就跟她说让她问劳尔。
她听完劳尔的解释之后,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怜悯的看了看我,说让我歇一会,我气也消了,所以很诚恳地给她道歉,双方也互相理解。
一个下午,我基本上就和高梦云在这些小小的案子中分析来分析去。我尽可能的集中精力,不去想上午的事。我自认为分析案件我还是很在行的,但是每次高梦云都能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