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仓中一端坐少年,一松懒嗜睡的身影。河岸边,杨柳下,一小亭。亭中一人持笔作画,画中正是那扁舟两男一女。情境下,生情愫,缓缓之下,细腻之至,道与人闲。画中江南独特的婉约,清扬娇媚般的姿态赫然道出。此画名曰:江南春舟图。
众人面相皆为疑惑。前三幅分别是北边仙地,西方佛界,东边仙岛,都是仙道中人人向往
的圣地。怎么第四幅,南边就只有普通的风景画,虽然也绘得栩栩如生,但与前面几幅却大相径庭。
“景逸相容,这番风景当真醉人!王西道也是懂得诗情画意之人。”白磷看完第四幅画不由得赞叹。
小芳看着那画上小舟上三人道:“我怎么见舟上那三人这般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不但是小芳有这种感觉,连修罗也有种说不出地熟悉感!白磷听小芳这么一说,也见那情景当真很熟悉。
啪啪啪,这时场中响起了一阵掌声,一白面书生站了起来,扬声道:“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倒是惊醒了那几位仕绅大豪,幡然清醒,连忙观赏余下的两幅画,口中尽是称赞之言。白面书生继续道:“王西道真不愧为“画圣”,四幅画,每一副都可堪称为神迹也。第一幅磅礴,第二幅迷幻,第三幅茫然,第四幅怡然。磅礴迷幻茫然怡然,各个别具色彩,真能称
之为绝响也!”
白面书生身穿白衣,对着四幅画之景意娓娓道来,神情自若,别有一番风采!小芳朝梁严道:“你看人家身穿白衣,你也穿白衣,怎么人家这般俊逸,你怎么像一个愣子?”说完呵呵直笑。小芳生性活泼,真是什么都敢说。
“我,我哪里成愣子了?”梁严尴尬道。
“还说不是?你看人家出口成章,随便就能观出画中意境!你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梁严心道:这跟愣子有什么关系?可也无话可说。
四副画观赏完毕,台上走出一翩翩公子,发束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容洁白无瑕,五官立体分明,眉宇间透出一股秀气。好一个洁面公子!那小厮恭敬退到一边。那人向着众人鞠了个礼,对着白面书生道:“这位公子过奖了,是些许龊作而已,比之古人画仙算不得什么!”众人一齐向那人看去。那翩翩公子作了个礼,看来这人便是画圣王西道了。
“诸位前辈,晚辈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在下王西道。”王西道对着众人缓缓说道。
梁大在底下神情有些不好,小声道:“此人把我们晾在这里许久,现在才出来相见,好没礼貌!”梁书常却道:“此人颇为了得,有些许骄傲当得。”
“梁前辈也对绘画有所涉猎?”白磷向梁书常问道。
“算是有所涉足,王西道不枉画圣的称号!其绘画意境深远,此道中人恐怕无人能及,也只有在前人当中能够找到对比了。”梁书常对王西道的画赞誉甚高。
中人纷纷向王西道点头,达者为先,几位仕绅大豪都称王西道为老师。江南七杰当中的三杰没有太多的表示。
王西道继而朝梁书常与萧远望了一眼,道:“在下不知道中前辈,诸位道友的到来。未曾远迎,请两位前辈赎罪!”
梁书常点了点头,没有表示。萧远哈哈大笑,“王道友不必拘礼,方才观你四幅画作,当真是惊为天人啊!了不得,了不得!”
“前辈赞誉了!”王西道转而满意的看向自己的画作,“此四幅画是我近几年来游历神州各处,见到各方景象之瑰丽,所幸得以游览这几处名胜之地,便将之绘了出来。”
“王道友真乃天幸之人,有缘得见传说之地。只是梁某有些不明白,前三幅分别是各方修仙圣地,为何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