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须弥子比沈天叶还好吃。这段时间,他除了教导花如茵修炼,自己修复神魂,偶尔出入烟花场所或是偷入女子香闺“交流感情”之外,去得最多的就是茶楼酒馆和各色饭店。对于烟雨城的这家陶然居自然也是十分熟悉。说实话,这店里有几道菜,确实不错,自然要全部点上。反正不是自己请客,沈天叶那臭小子和自己一样,最喜欢顺手牵羊,钱有的是。不过,这店里的酒水却不是烟雨城中最好的。最好的酒还是要数城南开的那家太康酒肆,是一个漂亮的女寡妇开的。
说起这个漂亮的女寡妇,嘿嘿,他还曾半夜去敲过人家的门,入室偷过香。正所谓好菜而无酒怎么行?看来还得他亲自走一趟,再次施展一回美男计,到寡妇姘头那讨两坛好酒来尝尝才行。貌似上次去还是半年前了,希望那漂亮的寡妇不要生气把他拒之门外才好。
点了几个最好的菜肴后,须弥子“嗖”的一声再次消失不见,只远远地丢下一句话道:“老夫去买两坛好酒,去去就回。”
三人听了目瞪口呆,却也没有理他。等须弥回来时,沈天叶三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须弥提着一坛好酒过来,一看自己点的那几个最爱吃的菜,早已被扫荡一空,顿时急了:“我说你们几个怎么这么心急,老夫我只是出去了一下下,你们不等我也就算了,怎么将老夫点的这几个菜都吃了?”
沈天叶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斜睨了他一眼道:“你还只出去了一下下,都一个多时辰了好不好?”一眼瞟去,却见须弥脖子上有一个浅浅的吻痕,心中一动,微笑道:“你去哪打酒了?居然去了这么久?”
须弥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气冲冲地道:“这家店的菜做的虽然不错,但酒水实在一般,所以老夫特意跑去城南,提了这坛竹叶青回来。你小子忒不厚道,居然不等老夫过来就开吃了。”说着又望了望花如茵和沈惜雪。
花如茵和沈惜雪二女此时也轻轻摩挲着略微凸起的肚皮,脸上带着点点腮红,也不知是羞涩还是酒红?双眼更是迷离,如蒙着层淡淡的水雾。须弥一看,就知道二女也喝酒了,急忙往桌上看去,这才发现桌上早已摆着一坛好酒。鼻子微微抽动,轻轻一闻,居然是上午才喝过的十八年陈酿女儿红。须弥眼睛一下瞪大了,扭头怒视着沈天叶道:“你这臭小子,明明还有女儿红,为什么不早说?害老夫白白地又跑一趟。”
沈天叶无辜道:“我又没说我没有好酒,是你自己跑得飞快,我想拉住你都来不及,怪得谁来?”一番话差点没把须弥给噎死,“倒是你啊,城南离这里也不见有多远,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我记得好像城南只有一家卖好酒的酒肆,还是个漂亮的寡妇开的,你该不会是去那买酒了吧?难怪一去就是那么久,身上还带着一丝脂粉香回来。”说着沈天叶一脸戏谑地盯着须弥,还特意最后点了一句,表示自己已经发现了他和那寡妇之间的秘密。
听沈天叶这样一说,花如茵和沈惜雪二女也有些惊疑起来,齐齐望向须弥。沈惜雪心思较为单纯,并未听出沈天叶的言外之意,反而因为没有等须弥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花如茵却是个人精,马上便发现了须弥脖子上的吻痕,心中一片鄙夷。总算她顾念着这段时间须弥一直在教导她修行,没有当场说出来,但心中对于之前没有等须弥一起吃饭的那点小小的内疚却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饶是须弥脸皮奇厚,被人当面揭穿秘事也难免有些尴尬,当即重重地哼了一声,狠狠瞪着沈天叶道:“去寡妇开的酒肆买酒怎么了?人家卖的酒就是好喝!我就爱去寡妇的酒肆买酒,你小子管得着吗?”
沈天叶没有理会须弥子,转而扭过头问花如茵和沈惜雪道:“吃饱了吗?”
二女齐齐点头。沈惜雪脸上泛起一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