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了一个躬。
格雷夫侯爵到底杀了谁?他对那个人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堂堂一个侯爵大人,是经历了什么困境才要杀人才行?他又要对他有什么交代呢?
我还没缓过神来,格雷夫侯爵就匆匆离开了。我见他走远了,便移步刚才他矗足对话的那片绿荫墙,那里与其他地方都不同,上面种植着几朵白玫瑰,像是特地点缀上去的。
我端详了良久这片有些怪异的绿荫墙,突然从枝叶缝隙中看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试着用手伸进去摸了摸,有一些布料,布料下面是僵硬的……我的汗毛一下子竖起,猛地抽回手,枝条在我的手背上拉开了一道刮痕,我却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自己疼不疼了。此时此刻,我只想快速地离开这个地方,头也不回。
打开卧室的房门,汉克今天早早地就回来了,我这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你的手怎么了?”听汉克这么问,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背正在淌着血。
汉克赶紧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替我包扎好伤口。“你的脸色很差,”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在冒冷汗,你有没有不舒服?”到这个时候,汉克还是依旧关心我。
“我没事……”
“真的没事?”
“真的……”我正在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告诉汉克我刚才撞见的事情,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人声。“我没事,我们出去看看吧,好像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嗯。”汉克有些放心不下,但见我也无病症,便推开卧室门向大厅走去。
庄园内上上下下的人都簇拥在大厅内,亨利少爷躺在担架上被人抬了回来,格雷夫侯爵和侯爵夫人陪伴在左右,神情焦灼。
医生仔细检查了亨利少爷的伤势:“其他地方都只是轻微擦伤,清理一下就没有问题了。不过,这左腿小腿骨折了,亨利少爷,恐怕您得忍耐一下,我需要将您的骨头正位,会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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