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广智禅师便以佛法教导我,随着时间的推移,受到佛法的熏陶,四五年之后,我开始放弃仇恨,从此少林寺便多了一个慈悲和尚,江湖中少了一个复仇之人。薛施主啊,仇恨乃是人生一魔障,施主切莫因为仇恨而误了终身啊。”慈悲大师道。薛卿候静静的听着,却不知道慈悲大师为何要说最后一句话,家仇国恨在身,薛卿候如何能够轻易放下,但此时薛卿候只是点头称是。
“原来如此,又勾起大师的痛苦之事,真是抱歉。”薛卿候道。
“一切皆是因果,又有什么痛苦与不痛苦的呢。”慈悲大师道。
“晚辈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问。”薛卿候道。
“施主是不是想问刚才那座佛塔里埋葬的是不是便是那富家小姐。”慈悲大师道。
“是。”薛卿候道。
“不错,那是在我进入少林寺十年之后,一次到巴蜀办事,才带回来的。”慈悲大师道。
“原来大师还是尘缘未了啊。”薛卿候笑道。
“哈哈哈,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施主,我们还是回去吧。”慈悲大师道。
“大师请。”薛卿候道。
回去之后,薛卿候躺在床上,细细品味慈悲大师的话,却任然是不明所以,索性不去思考,沉沉睡去。
冷夜寂静,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