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埋怨,似乎也没对大伯恨之入骨。而父亲,却从来没有说过大伯半句坏话,而且还时刻教育我,要向大伯学习。学习什么呢?父亲的回答就俩字:担当。
直到现在我还是搞不懂,大伯的担当究竟体现在哪些方面?除了剿匪之外,但是这也算不是担当啊。
现在我更是无法知道结果了,父亲在八年前已经去世。
“你大伯,其实并没有死。”
杨大婆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一点都不震惊,反正她时而清醒时而疯癫,她所说的话,正如母亲和她常用来诠释迷信的那句话一样:“迷信迷信,不可全信不可不信。”一笑了之。
“不信是吧。”见我不说,杨大婆居然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不信你就亲自下去看看。”
我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挪了挪身子,离她远一些。我很害怕这个老巫婆突然发出“神功”,几句咒语就把我扔进了出气洞。
杨大婆却慢慢站起身来,不管我听不听,就那么慢悠悠地自言自语:“其实,出气洞也是可以下去的,从洛阳村的黑蟒洞过来就是出气洞了,黑蟒洞里,有两里多路是平路呢……”
说完这句话,杨大婆就站起身来自个儿走了。
“大婆,我送你回敬老院。”
杨大婆摆摆手:“我还有事情要办呢。”随后蹒跚着,慢慢的朝石头寨那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