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南,单于大帐。
冒顿正将他的阏氏摁在胯下狠狠*,这厮一边疯狂地*着下身,一边还不时在阏氏白生生、肥嫩嫩的屁股上猛拍一巴掌,她顿时便会雪雪呻吟几声,冒顿便会性致勃发,*得越发起劲,一边还得意地桀桀怪笑起来。
陡然,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赫然便是冒顿的独子,稽鬻。但是冒顿却是丝毫不在意。
稽鬻瞟了一眼,雪白丰腴的****便是尽收眼中,真是一个娇媚的美人儿。她,虽然是冒顿的阏氏,但是却不是稽鬻的生母,而是后母。昔日冒顿鸣镝杀父,诛头曼单于之时,稽鬻的生母便是在冒顿手上凋零。
“禀大单于,准从您的吩咐,我部牧民,已然是带着几百万头牛羊,会漠北老营去了。”稽鬻眼睛一扫,但是顿时又是一收,便是道。
“嗯?!”冒顿闻言一凛,沉声道,“稽鬻,我军在河套,还有汉军的动向,仔细说说。”
稽鬻抬头望了一眼,却是见那阏氏正是带水春眸看着他。稽鬻登时便是一片热火,自小腹下腾然而起。按匈奴之制,若是冒顿死了,这些个女人,可都是他稽鬻的。但是现在冒顿还是在那儿。
稽鬻赶忙低下头,便是道,“禀大单于,根据往来的行脚商人所言,燕赵两国,汇集战骑近十万,屯于雁门,欲沿杀虎口西进。赵汉两国,也是十万战骑,屯在上郡,欲沿前秦之直道,一路北进。我大匈奴,现在在河套阴山一带,集结了十三万战骑。”
再一抬头,却是见那阏氏赤着身子,也不在意,就那么款款的步入后帐。而冒顿,眼中对此却是恍然不觉。
“十三万?”冒顿顿时便是皱眉凝声,“也是够了,传令各部,战骑不必再从各部赶赴河套了,全部,回老营,护住部民。”
“大单于,十三万人,河套只怕难守。燕赵汉三国,可是近二十万战骑啊。”稽鬻顿时便是急到。
“守?为何要守?”冒顿却是凌笑道。
“大单于,河南之地,气候温和,水草丰茂,正是适合过冬之地。若是在漠北过冬,北地苦寒,牛羊掉膘,男女饿冬,死者不知凡几。”稽鬻急到,“若是在从各部抽调战骑,几十万人,我大匈奴还是有的,为何不守?”
“糊涂。”冒顿却是怒斥了一声,“东胡还在磨刀以待,月氏还在西垂作乱。若是我大匈奴的战士,都在这河套了,这两家,必然是会合兵攻我老营,到时只怕是为他人做嫁衣。”
“稽鬻,你记住,你是匈奴将来的大单于,绝对不能只有武夫之勇。我大匈奴,在各处无不强于中原人,但是这中原物产之丰饶,却是远胜我大匈奴,差的,就是在这脑子上。”
“稽鬻,昔日赵之李牧,在雁门杀我匈奴十万战骑,可是我匈奴不过几年,便是恢复了元气。相反,本单于伐东胡之时,杀敌不过数万,现在东胡却是已然龟缩一隅,可知为何?”
“禀大单于,我大匈奴乃天狼神护佑之国,加之大单于用兵如神,自然东胡不敢造次。”稽鬻却是抬头盎然道。
“愚蠢。”冒顿又是不客气的骂了一句,“赵之李牧,杀我者,不过十万丁壮。然我水草未失,牛羊尚在,不过三五年,狼崽子们长大了,便是又是一支大军。”
“反观东胡,本单于虽然只是杀敌数万,但是其水草为我所占,牛羊为我所夺,子女为我所掠。别说三五年,一二十年都难以翻身。”
“大单于的意思是?”稽鬻却是迷惑问道。
“中原人,终究是难以到草原上。只要水草还在,牛羊不失,匈奴的战士,便是会如同这大草原上的野草一样,一茬一茬的长。但是,月氏和东胡,却是可以多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