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可恶的人。”
“怎么可恶?”程繁有些好奇。
张青愤愤说道:“你见过那种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甚至能决定一个国家命运的人吗?”
程繁想到了齐王和军师,还有那个改变世界的夫子,回答说道:“见过。”
张青说道:“他就是那种人,可是无论我们怎么送礼,怎么结交,他就是不愿意出山。”
“这么有节操和骨气?”
程繁不由得更加好奇。
张青点头,算是回答了程繁的问题,接着说道:“不光是我一人,襄国的镇远大将军徐森深亲自去拜访他,他都不怎么理会。”
程繁想到了一个问题,同时对庐山那个地方心生向往,说道:“这样……都没有人想要杀他灭口?”
张青叹了气,说道:“他哪是那么容易杀的,而且没人愿意杀他。”
“他叫什么名字?”
程繁问到了关键。
似乎是手里的折扇捏久了,张青把折扇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我现在不方便说,你见到他就知道……或者,就算你见到了他,也不认识他。”
张青最后一句话引起了程繁的重视。
就算你见到他,也不认识他。
程繁觉得这句话十分耳熟,细想之后,才回忆到三个多月前。
老人对程繁说,他还有一个二学长,程繁不认识他,而他却认识程繁。
难道那个隐士是二学长吗?
程繁在短时间内得到了这个猜想,非常惊奇。
在临走的时候,老人说他要先找到二学长,而且根据张青的描述,那个人倒还真的符合自己二学长的特点,这个隐士必须得见见了。
张青换扇子的动作也被程繁看在眼里,程繁知道张青想要表达的意思。
在之前,程繁一直想问张青一个问题,他一直猜想张青不是襄国人,或许跟雪国有一些关系,现在得知张青在襄国不会逗留太长时间,那他肯定不会是襄国人。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雪国人?”
张青的意思表达的十分清楚,他要送客。
程繁起身,看了一眼张青手中的折扇,行礼之后,准备告辞。
张青的眉头微微蹙起,白净的脸就像是冬日的湖面一般,没有任何颜色。
“是,我是雪国人。”
程繁再次行礼,转身下了楼梯,而后离开了天珍楼。
等到程繁离开之后,张青右手托着下巴,望向了窗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个青年人的背后背着一把粗布包裹着的琴。
这把琴的存在,使得程繁与大街上的那些人不是同一类别,或者说不是同一种人。
程繁的身影渐渐在人群中迷失,张青转头,看向对面没有动过一分的一杯茶。
“连雪花茶都不喝,真是个笨蛋。”
张青在窗外早就看见了程繁要来见自己,临时嘱托店伙计准备一壶雪花茶,可惜程繁没有喝,而自己,也没有喝。
这壶茶是在他执行成年礼的时候,他的老父亲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送了他小小的一把雪花茶叶。
今天张青把这茶叶泡了水,可惜两个人都没有喝上一口。
张青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纸上墨迹沉淀,细细看来,纸上书写着二十个字。这二十个小字十分好看,张青静静看着纸上的字迹,陷入了沉思。
当他们谈到那位隐居在庐山的隐士时,张青自始至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