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保安们回去复命的功夫,魏索耐不住寂寞就从椰子树上下来,偷偷的溜了进来。
虽然他的装扮朴素,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好在魏索本身就有着不错的气质,只不过是他平常比较低调而已。
诸葛权这家伙魏索当然是认识的。
魏索记得当年这家伙的哥哥貌似当年还是自己的跟班来着。
人群因诸葛权的倒下而变得混乱起来,魏索刚刚是用一个啤酒瓶盖砸的诸葛权的后脑勺,乘着慌乱之际,魏索便悄悄的溜到了一边去。
“死人了,死人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大声的嚷嚷。
一听到“死人了”这三个字,不远处的楼明脸色也是跟为阴沉了几分。
毕竟今天是他女儿的生日,喜庆日子,竟然会意外频生,这点让他着实不爽。
“福伯,去看看,是谁在捣乱。”
楼明浓眉微微一皱,显得有些惆怅。
福伯“恩”了一声,带着几个人便来到了诸葛权倒下的位置,简单的查看了一番诸葛权的伤势。
紧跟着急救医生也飞快敢来,对诸葛权的伤势进行救治,初步判断是“皮外伤。”虽然得到这样的结果,但是诸葛权的父亲却依然格外焦急。
诸葛世家正当如日中天之时,奈何家中男丁凋零,也就他有膝下育有两子,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受到了“暗杀”他能不焦急吗。
谁能够料定杀手还会不会继续出手?
在这样的场合都敢明目张胆的痛下杀手,这样的敌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诸葛红叶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那满是皱纹的脸庞上布满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焦躁。
福伯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拍了一下诸葛红叶的肩膀,轻声道:“诸葛先生,请放心,贵子已无大碍。”
“你说,究竟是什么人,敢在这种场合,对我们诸葛家出手?”诸葛红叶看了福伯一眼,那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咄咄逼人。
诸葛红叶在心里想象了无数种可能,最终却是将嫌疑锁定在了“楼家”身上。毕竟诸葛家现今如日中天,眼看着就要超过楼家,对方难免会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给予一些威慑跟警告。
这对于世家之间的纷争而言,的确也算不上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时光流转,在如今这个优胜劣汰的时代里,要想让一个家族继续屹立不倒,绝非易事。
诸葛红叶的猜测倒也合情合理,周围的一帮有钱人脸色都稍稍一变,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了解楼明的都知道,这个福伯是楼明的贴身保镖,同样,也是一个高手。至于强到什么程度,谁也不知道。
福伯闻言,微微的摇摇头道:“诸葛红叶。我楼家乃是千古传承的书香门第,无论是为人亦或者做生意,讲的都是诚、信、德、仁。来者是客,你们能够来参加小姐的生日晚宴,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友善。”
“我们楼家,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对付任何生意上的敌人。”福伯挥了挥袖子,嗓音洪亮,掷地有声。
魏索这会儿正躲在一个人多的地方吃东西,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无意的举动,竟然让诸葛家对楼家产生了这么大的敌意。
不过好在楼家毕竟是大家族,诸葛权的晕倒也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一帮有钱人吃吃喝喝差不多十一点的样子,这场晚会便在李心怡天籁的歌声中结束。
整个生晚宴,魏索都没有露脸,在九点左右,他就偷偷的溜回了心如苑,亲手为楼雨烟做了一个生日蛋糕。
十一点三十分左右,楼雨烟一行人结束了晚宴,回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