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楼雨瑶这种级别的教授,基本上每一节课都能够算的上是公开课。
好在楼雨瑶昨天已经帮魏索把他该做的大部份的工作都做了。
这也就减少了魏索的工作量。
魏索一遍喝着咖啡。
一边接着昨晚没有看完的资料继续看。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捏了捏鼻梁,他抬头望了眼粘贴在显示器上方那面墙壁上的课程表。
上午的10点30分到12点整,有一节楼雨瑶的历史公开课。
他刚穿上学校特地准备的“制服”办公间的门便被敲响了,只听门外传来熊怀海那极为忐忑的声音。
“魏助教,准备好了?”
熊怀海摘下鼻梁上的眼睛,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恩?熊主任,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魏索推开门,便看到了脸色有些古怪的熊怀海。
熊怀海深吸了一口气,那发福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的懊恼,“刚刚接到上级通知,待会儿你的公开课校长会亲自参与,各院系的主任、没有课的教授都会来。”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谁来还都是一样要讲课。”
魏索摊了摊手,没有感到丝毫压力。
“啧。”
熊怀海昨天开会的时候已经在校长那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也就是说,他现在是站在魏索这边的。
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魏索出了什么意外,那他肯定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白三桂那个老东西精得很。
就单凭自己在会议上顶撞他的那一番话,便是足以让这个家伙恨上自己。
熊怀海不傻,校长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想起来去公开课呢?
这事儿绝对是白三桂在背后挑唆而成。
“你没有文凭你知道吗,我们北大教师的最低学历至少都得是同级高校的研究生以上,你连大学文凭都没有。”
熊怀海有些无奈的说道。
现在这年头,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一张文凭?
只有高学历,好文凭,才能够在这个竞争如此激烈的社会里寻找到一份好的工作。
魏索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熊主任,你就放心,白三桂这种东西,我真不会怕他。恩,咱们现在就走吧。”
熊怀海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是魏索来到北大的任职的第三天,不过对于公开课的流程他已经烂熟于心,楼雨瑶给他准备的资料中有详细注解。
熊怀海身为历史系主任,这节公开课他自然不能缺席。
所以就跟着魏索一块去了,位于教学楼中心区域的科教楼。
而在那科教楼当中则是有着一间巨型的多媒体教室,基本上没有系的公开课都会选在那个地方,包括学校一些社团总部也设在哪儿。
位置虽然有近千个,但是通常公开课能够来到五百到七百人就非常不错了。
楼雨瑶每次公开课能来听课的学生最多也就500,少的时候可能只有三百出头。
毕竟历史系的学生本就不多,而且外系的学生就算是来听课,大都也是冲着楼雨瑶那张祸水的脸蛋来的。
不过楼雨瑶在学生面前总是喜欢板着一张俏脸,长得固然是祸水一枚,可她的冷艳、高贵,倒是让不少的学生感到有些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