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顾你吗?”
卫泓突然掀起衣袖,露出虬结鼓胀的肌肉道:“你看我这才像大哥,哪有你这么瘦小的大哥,怎么照顾小弟啊?”
“这不是没饭吃嘛,等我吃的好了,要不了几个月就能长得比你还结实。”
两人为了打发枯燥的等待时间开始闲扯淡,苏牧孤独,卫泓孤单,两人虽然相识不久,却有一种意气相投的感觉。
几番交谈下来,苏牧也知道了卫泓的出身,他原来是牯牛山南边富坪村的猎户。一家老小有六口人,只因去年他父亲打猎的时候遭遇了野狼,虽然捡回了性命却也被咬断了胳膊和腿,成了一个废人,所以一家生活的着落全都扛到了他这个十几岁少年的身上。
他一个人常年混迹在这片山林中间,从没有朋友,今天与苏牧的第一接触虽然不怎么好,但是接下来的交流却让他寻回了久违的开心。
“嘘——你看!”卫泓轻轻道。
苏牧顺着卫泓手指的方向望去,竟是一只香獐子慢悠悠凑到了水潭边,不过一双灵动的眼睛四处观望,十分小心。
“我说吧,这里是林子里野兽饮水的地方,肯定能等到猎物。只是这里离水潭太远,我原来的弓箭够不着,不过有大哥这张强弓就没问题了。”
卫泓从箭壶中抽出一尾羽箭,木杆铁镞,比苏牧的竹箭还是要强上不少,至少杀伤力不是一个档次的。
卫泓张弓搭箭,整个人的气势都为之一变,手臂上的衣物也被撑的鼓胀起来。双目凝视远处饮水的香獐子,如同翱翔的猎鹰一般锐利。
望着弓弦慢慢张开,几乎都要到满弓的地步,苏牧暗暗咋舌,他知道这张弓拉满需要多大的力气。这卫泓果然是个射箭的好手,不论是从超越常人的力量上,还是这股无可匹敌的气势上。
“崩——”
“咻——”
弓弦炸耳,香獐子应声倒地,一瞬之间铁箭贯穿修长的脖子,没有任何的痛苦和挣扎,红色的血液染红了一片潭水。
卫泓没有急着看射到的猎物,反倒抱着长弓道:“好弓好弓!”那依依不舍的神情,让苏牧怎么好意思将弓取回来。
苏牧未曾开口,卫泓反倒是双手持弓将之还了回来:“大哥,幸不辱命,全耐你这长弓强劲!”
“你小子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全耐长弓强劲,你这不是笑我二十步之内都没射中那野猪吗?”苏牧瞪大双眼佯怒道,继而又正色道:“这好弓留在我手上也是白瞎了,你就拿着吧!”
卫泓连忙摇头,眼珠子发红:“大哥,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我认你做大哥,可不是为了这张弓。”
“我送你这张弓也不是因为你叫我一声大哥,而是因为你配得上这张弓,你知道吗?”待卫泓情绪平复下来,苏牧这才婉婉道:“你知道飞将军李广吧!”
卫泓昂首道:“大将军李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说起这张弓还是李广的先祖传下来的呢,今天我将这张弓交到你的手上,不要求任何东西,你只要对得起这张弓就行了!”
卫泓双手持弓,仿佛有千斤之重,他哪里想到一张强弓好弓,竟还有这样的来头。此时的他也没有再继续推辞下去,因为他明白,苏牧既然将这样的名弓交与他手,那就是最深的信任,有什么好质疑的呢?
这张名弓纵使千金也买不到,但是苏牧就这么轻易的赠予自己,卫泓双目湿润却没有说任何感谢的言语,他并不是一个轻浮而易于透露感情的人。
“大哥,这张弓叫什么名字啊?”
“名刀名剑与这名弓一样,之所以出名不在于它们本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