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猴子看着几个鬼子在操忙,他不明白,小鬼子为了吃一顿饭,干嘛要费这么大的事呢?
其实,他不知道鬼子为这顿饭都忙了十几天了。
他看到,大厅中间那用来吃饭的桌子很矮,桌子四周是八个蒲团样的东西,大概日本人习惯坐在地上吃东西。
在猴子面前的那张桌子也摆好了,上面铺了白色的桌布,在走道的另一端,也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些碗碟酒杯,筷子,可能为了保温,那些吃的都放在一个木头箱子里。
说话间,天色暗下来了。点上了几支大蜡烛,大厅里明亮如昼。吃饭的人来了,他们都穿着宽大的和服,从楼梯上来,就脱掉鞋子,然后走到那大厅中央桌子前坐下。
猴子把里头那桌子上的餐具端过来,这边便有一个身穿和服头发梳的很高的日本女人,把这些餐具端过去,跪在那里,把这些盘子发放到每个吃饭人的面前。
猴子又把酒和酒杯端过来,那女人端过去,把那种叫清酒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把酒杯放到每一个人面前。
猴子打开木箱。把那些寿司(其实就是米饭团)端来,那女人端过去,发放在每个人面前。
木箱里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菜肴和准备临时加上去的作料,猴子把它们端来放在桌子上,那女人再端过去,一一放好。
猴子的任务基本结束了。剩下的时间,他就像黄妈妈所教的那样,站着,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就行。
他朝吃饭的人看去,那里有六个人,除了川岛正平,其他的都不认识。那里有八个蒲团,就是说还有两个人还没到。听说是招待一个高官,看来那个高官还没到。
吃的都上齐了,大家不时转过脸去看那楼梯口,心想,怎么还没有来呢?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等了一会,终于楼梯口上来一个人,这个人猴子认识,就是来翠云阁布置大扫除的宫奇,不过他这会穿了和服。
宫奇匆匆走过来,说了几句日本话。其他吃饭的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些惋叹之声,意思好像是,说好招待吃饭的,怎么连火车都没下,就走了呢?这不白准备了吗?
宫奇和几个人又说了几句,意思大概是,他不来,我们自己吃,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猴子想,这会他们该坐下吃了吧?
然而没有。宫奇打一个手使,那女人走过去,拿起酒来给每个人的酒杯里斟上大半杯酒。然后退到一边。
而那宫奇却又穿过大厅下楼去了。
不一会,宫奇上来了,后面是两个妇女抬着一个人走过来,在离餐桌不远的地方停下,她们把那个人的腿先放下,那个人就站起来了,原来是一个十四五岁的日本女孩。
那女孩很漂亮,穿着和服,云鬓高挽,静静站着,几个吃饭的人都站起来,向那女孩一个深深的鞠躬,那个女孩也朝他们鞠躬。
原来这个女孩才是主要客人啊。猴子想,这女孩多大来头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惊诧不已。事后响起这件事,猴子的唯一感想就是,地球上出现日本这个民族,是造物主的最大失误。
接着说事。那七个日本男人和那女孩互相鞠躬之后,,便都坐到蒲团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女孩鞠一个躬,平伸双臂,原地转了一圈。
男人们赞许地点头。接着,那两个日本女人走上前去解那女孩的衣服。那洁白宽大的和服解开了,裤子也脱了,只剩下文胸和内裤,。那日本女孩又平伸双臂转了一圈,意思是展示自己的身体。
猴子心里疑惑大于羞涩。这小鬼子到底要干嘛呀?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