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宇文华直接奔书房而去。
二叔与父亲正在协商着什么,宇文华轻轻敲门,房里响起父亲浓厚的声音。
“是华儿吗?进来吧。”宇文华应了一声,推门而入。
二叔笑呵呵的看着他,宇文华心里发毛道:“二叔,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心里有点发毛。”
宇文天佯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跟你二叔说话呢!”宇文华一吐舌头来到宇文天身边双手轻轻地按摩着父亲宽厚的肩膀。
二叔呵呵笑道:“无妨,都是自己人。”宇文天拍拍自己儿子的手“今天唤你过来,是你二叔有事,找你相商。”
宇文华眨眨眼睛道:“父亲,二叔我只是个小孩子而已,能有什么资格...”宇文行一摆手打断他的话“小孩子倒不假,本事到不小,何况资格!”
宇文华苦笑一声,宇文行继续道:“最近这几天我们的华儿,名声可是响亮得很,你母亲的寿词,百花楼戏柔然少女,言语犀利,尤其那句‘敢犯我大宋天威者,虽远必诛’真可谓是扬我大宋威严。”
宇文天单手轻捋虎须呵呵笑着,宇文华尴尬的挠挠头道:“二叔见笑了,我只是看不惯那柔然少女嚣张跋扈的样子,当该好好教训一下。”
宇文行冷哼道:“柔然常年骚扰我大宋边境,烧杀我们不少同胞,这种大仇我们必将铭记于心。”
宇文天脸色阴云密布道:“当年父亲能凭万人骑兵杀入柔然皇庭,虽未能杀死柔然可汗车鹿会,但也给柔然带来了重创,使其多年喘不过气。”
宇文行似是想起伤心事,眼角渐渐湿润,狠狠拍向扶手怒声道:“要不是皇上当年听从小人的谗言,连下二十一道圣旨,命父亲撤出柔然。”
宇文华好奇的问道:“当年爷爷为什么要辞官回乡?”宇文行长长叹了口气“这些事情,现在还不是该说的时候,谈谈我们的事情吧。”
二叔向宇文华挥挥手“华儿坐到二叔身边来!”
后者应声而坐,宇文行一脸正经的问道:“华儿你告诉我那句‘敢犯我大宋天威者,虽远必诛’是你自己的想到吗?”宇文华一脸尴尬,厚着脸皮道:“是啊,当时爱国之心泛滥而已。”
宇文行哈哈笑道:“好一个爱国之心,如果天下每一个黎民百姓都像你这样,何愁北地不安。”
宇文华一身云白色长衫微微起伏,锐气澎湃咆哮着“我们大宋男儿应当发愤图强,练就铁打骨筋如钢,以傲气面对万重浪,就算是碧波高栏又何妨,捍卫我们不可侵犯的主权,去开天辟地,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不自量力。”
二叔与父亲沉溺已久的雄心被受感染,一同起身道:“正如华儿所说,柔然区区手掌般大小,怎可与我大宋相争,真可谓是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
二叔这一武夫用词不错嘛!宇文华嘻嘻一笑。
宇文行是何等人物,怎可看不出宇文华在想些什么,轻咳几声说道:“华儿,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到建康去,在这小小的同济镇如何会有作为?”
宇文华摇头微笑道:“二叔你是否听过这么一句话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草窝’建康虽好,但形式过于复杂,千缕缠绕,我是一个喜欢简单的人,相比同济镇反而更适合我。”
宇文行还不死心道:“生活在天子脚下,接触的都是权势滔天的人物,中原最繁华的京都,汇集天下所有能人奇人,天下人所向往之地。”宇文华摇头苦笑问道:“敢问二叔,最近这两天住的可舒服?”
宇文行不由得好奇道:“吃好睡好,什么都好。”
刚说完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