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宋文帝早早的从皇后寝宫出来一路向陈贵妃寝宫走去。
一年前陈贵妃被人陷害在宫中私藏违禁品,被潘淑芳发现并上告皇上,文帝很是喜欢陈贵妃,所以暗中派宫内太监调查此事,后来得知陈贵妃是被陷害的,文帝大发雷霆。
这几番追问下得知是陷害陈贵妃的人就是潘淑妃,欲要将其打入冷宫,可就在这时皇太后突然驾到,文帝将此事告知母亲,后者暗暗叹息,并告诉文帝,相比潘淑妃陈贵妃可有可无。
这更令文帝伤心,陈贵妃是自己出游时看好的民间女子,在朝中无党无势,可谓是最干净的一人,但是事态的发展不得不将陈贵妃软禁起来,事后陈贵妃的女儿淮阳公主多次找到文帝,并相求放过自己的母亲。
文帝心中不舍,怕这孩子做出傻事,也处于保护她便将淮阳公主也软禁起来,一年多来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非常痛恨陈贵妃,但又念及夫妻情分才饶此一命,只是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恩宠过几次陈贵妃,也算是对她歉意吧。
文帝心事重重的走着,他散掉了所有太监宫女独自一人,这时路径慕清寝宫时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不知怎的他心中很是慌乱,目光幽幽的盯着寝宫。
这时天还未全亮,目及也不过三四十步距离,文帝单手扶住胸膛,这时寝宫的大门慢慢开出一条缝隙,文帝皱眉紧盯着大门,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更加气愤。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从慕清的寝宫中走了出来,左右看看便急匆匆而去,由于文帝站的阴影里,所以男子不从察觉到他,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向墙壁,一道细细的血痕滑落下来。
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家中。
来到软禁陈贵妃房间门前,文帝推门而入,屋里漆黑一片。
“谁啊?”一声美妙的声音传入文帝的耳中,文帝叹息一声道:“是朕。”床上传来一阵起床的声音,不一会陈贵妃身披一件薄衣走了出来。
“陛下为何这么早就来了?”
文帝抬眼看着眼前自己深爱的女子,伸出手来将他揽入怀中道:“苦了你了。”
怀中女子泣声哽咽着,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卸闸而出,文帝将他抱的更紧些,像是倾听般一样默默的等候着。
片刻后,陈贵妃情绪稳定些后,文帝道:“爱妃有件事情朕想跟你说。”陈贵妃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自己深爱的男子,道:“皇上有什么事就说吧!”
文帝叹口气道:“我打算将淮阳公主下嫁给吐谷浑的大王子拾寅。”怀中的娇躯一阵轻颤,文帝继续道:“朕也是替她着想,毕竟淮阳她在宫中受的委屈够多的了。”
“淮阳才十八岁,不可能在宫中禁闭一辈子。”文帝看着怀中女子道:“你感觉如何?”
陈贵妃轻轻呼吸着,道:“是我连累她了,虽然不想,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文帝眼中渐渐湿润道:“作为一国之主朕自认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民,但是为人父朕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更不是一个好夫君。”
陈贵妃将头贴近文帝的胸膛道:“与其在宫中如蝼蚁,还不如嫁的远一些。”
文帝惭愧道:“是朕害了你,原本以为会给你荣华富贵,没想到却是万丈深渊。”一只玉手遮住他的嘴,陈贵妃双眸含泪道:“臣妾此生此世并无反悔,如实还有来世定还会与皇上共结连理。”
文帝深深的将他拥入怀中,低下头吻住她娇嫩的嘴唇,她双手搭在其双肩上,享受着久未逢甘露,那一刻他忘记了自己是天子,而她却回到二人初次相遇的地方,仿佛一切都停止般,没有天子也没有了这一切的纷乱,剩下的只有二人相拥彼此相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