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一翻白眼,道:“宇文公子站这么高看月亮很是危险的,要不你进来看吧?”宇文华嘿嘿笑道:“俗话说男女不可共处一室,既然清茗姑娘你这么强烈的要求,在下只好从命。”
“恶心!”
“原来这就是清茗姑娘的闺房。”宇文华嘿嘿奸笑着道:“真是清新简单别具一格,看起来不似大宋的风格。”
清茗看着他道:“都已经听到了何必再假装,你们大宋人真是不爽快,说话非要转几个弯,不累吗??”
宇文华呵呵道:“这就像你们柔然一样,做一件事情非要几经波折,到最后反到害了你们自己。”
清茗别过头不去看他,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城府,“为国为民牺牲再多我也愿意。”
“哼”宇文华站起身道:“为国为民?财狼之言,你口中所谓的为国为民只是统治者的为了满足自己的荣誉,欺骗人民的借口罢了!”
“咚”随着板凳的倒地,清茗同时大喝道:“胡说,你可不要拿你们皇帝来衡量我们伟大的可汗。”
宇文华贴近她,两人的面孔相距不到一掌,都能看清彼此脸上的一切,原来她是这么美丽,黑色双眸的背后隐隐带着一丝丝蔚蓝,应该是特意做了伪装。
清茗看着眼前俊俏的男子,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他,原本大大的眼睛现在眯成一条缝,依然遮不住里面悠悠的寒光。
“那请问自始至终是不是你们柔然先对我们大宋起的冲突?”宇文华盯着清茗道:“自建国以来我们何从自动攻打过柔然的一座城池?有何从掠杀过你们族内的一人?”
清茗美目一转,顿时不知该怎么回击,宇文华继续道:“再请问你们柔然人以什么为生?”清茗道:“游牧!”
“错,你们柔然人是以烧杀掠夺为生,你们既不会种地也不会种菜,除了会放牧还会什么?以羊群换取我们的小麦大米蔬菜再者就是抢!我说的是不是?”
清茗一脸怒色,再次别过脸去,宇文华道:“我口干了,去给我倒杯茶喝!!”
“我不去,”清茗一脸萌呆样道:“骂别人这么带劲的事情还会口干吗?”
这小妞现在也会犟嘴了,道:“顾客就是上帝你不知道吗?”又是几番教育,清茗敌不过他只好就范淼淼起身去煮茶。
到了下半夜疲惫席卷宇文华全身,他只好来到清茗的闺床上脱下外衣平躺在上面,床上带着一股独特的香气,久久便沉睡过去。
片刻后待清茗重新回到闺房中时,宇文华已经沉睡一段时间了,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男子,她并没有去叫醒他,沉睡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累了就不要想这么多事情,世间本无事都是你们这样心计之人自扰之。”清茗抬手轻轻替他将遮挡额头的发髻撩开,宇文华翻过身继续沉睡。
不经意间说了一句,“清茗只希望你是个平凡的女子。”她顿时一惊,默默的看着他,心思百转,世间是如此捉能凡人,有些事情注定不能成真也不能善罢甘休,这就像北地之战一样在所难免。
清茗脱下外衣与他一样平躺在床上,轻轻的捂住他的手,一丝温暖传入她的手中,她闭上眼睛用心的感受这一丝存在不久的情怀。
淮水。
公孙一夜施展轻功全力追逐拾寅官船。
拾寅来到阿图那房间前轻轻敲了几下,他也是不知道妹妹是否已经睡下。
“进来吧!”房间内传来阿图那的声音,拾寅一惊现在已经是三更时分,看来妹妹他还有心事。
拾寅推门而入,看见坐在桌前的阿图那,叹口气与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