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贾复就是这样,令行禁止,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按照主公的要求办事即可。
只短暂的十几秒功夫,郭嘉便从后面赶了上来,站在薛溢的身边,先是朝着黄盖拱拱手,紧接着问道:“主公,发生什么事情了?”
薛溢将信笺递给了郭嘉,同时轻声问道:“最初的飞羽军战士还剩下多少人?”
郭嘉接过了信笺,片刻就看完了,便言归正传,问道:“主公准备怎么答复李儒?他要与孙策小将军结亲……”
后半句郭嘉虽然没说,但是薛溢也能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即摆手道:“哈哈,我当然不会同意,奉孝你能明白吗?”
薛溢说的云里雾里,黄盖不甚明白,疑惑的问道:“盟主的意思是同意董贼的女儿嫁给我家少主,达成两方结亲?”
虽然历史上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典故,但那是周瑜的计策,黄盖只是执行者,黄盖的脑回路薛溢也可以理解。
“黄将军,你家主公是我联军先锋官,岂可与那董贼结成亲家,这让我这盟主的脸面往哪搁,我同意李儒的条件,不过是想趁机安插一个内应进去罢了。
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公,让他不必再管这件事了,我将全权接手此时,他只需多在如何公攻克汜水关方面劳心费神。”
“我一定如实转告。”
薛溢点了点头,道:“黄将军为国尽忠,不辞辛劳,今日一别,希望你家主公这先锋官能早日攻下汜水关,希望我们再次见面,就是汜水关封赏之时。”
黄盖似有似无地微笑了一下,轻声道:“但愿如此,盟主,黄某就此告辞了!”
薛溢亲自将黄盖送了出去,看着黄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扭过头,他对郭嘉道:“把张辽叫来吧,我想,这一次攻破汜水关,就靠他了。”
郭嘉应声退下,当即从队伍中叫出来了并州骑兵的统帅张辽,丁原如今已经将并州军全部的控制权交给薛溢,张辽自然而然就成了薛溢的部下。
张辽跟着郭嘉,两人上前朝薛溢拱手施礼。
薛溢站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面,看着眼前张辽粗犷的面庞,这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长久以来的战场厮杀让他的身上颇具军人铁血气息,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与薛溢对视着。
“我知道你是丁建阳的部下,也是吕布的兄弟,但更重要的,你是一名汉臣,当日你没有随吕布离开一同投靠董卓,说明你还心存善念,不似吕布那般认贼作父,如今国难当头,我希望你能带着少数兄弟去投靠吕布,潜伏在西凉军中。”
“夜骠骑是想利用我与奉先的关系?”
张辽也是明白人,虽然他现在听命于薛溢,但并没有真正成为武道县一员,因此薛溢的这番行为也带有一定的危险性,若是张辽真的去追随了吕布,那自己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薛溢郑重的点头道:“你当初深得吕布信任,更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眼下也唯有你可以担此重任,带着李儒的信笺,这样也能更好的取得信任。”
良久,张辽低下头一言不发,似乎正在心中天人交战,吕布是他的兄弟固然不假,若是当初没有薛溢的阻拦,张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和吕布离开,因此如今薛溢找到自己当内应,张辽有些不知所措。
“盟主之事乃是国家大事,张文远乐意效劳!”
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思让张辽下定决心,总之在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张辽单膝跪地,慨然说道。
随后一人一马,朝着洛阳方向加速行进。
看着那张辽离开的身影,薛溢便轻声地问道:“张文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