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这才派人把司马懿从温县老家绑到了许昌,软硬兼施才让司马懿为曹操效力。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司马代魏就是天意。既不怪司马孚之心路人皆知,也不怪曹操的子孙无能,若不是曹操把司马懿绑到许昌,或许司马懿一辈子都会在温县潜水,历史将会如何发展?天知道!
“典韦,派遣快马去不远去那座宅子,看看是否有人。”
念及此处,薛溢抱着再次试一试的态度,伸手指向前方曾经空无一人的司马宅院。
顺着薛溢手指的方向看去,典韦应声抱拳退下,拍着马腹亲自前去。
薛溢也命军队在原地休整,等待典韦的消息。
没过多久,还真让典韦绑了一个人回来。
“启禀主公,某在宅院门前见此人鬼鬼祟祟,便将其捉来,其余之事院中空无一人。”
“无妨,你且退下。”
挥了挥手,典韦将捉来之人放在地上,纵马走向薛溢身后。
只见来人脸上写满了不忿,用力掸去身上的灰尘。
“这位大人莫要生气,在下大汉骠骑将军,武侯夜南天,不知阁下在司马家宅院外围作甚?”
来人一听薛溢自报家门,脸上的不忿瞬间化作乌有。
“下官司马孚,现在洛阳为官,担任荥阳令,由于全家老小已经搬离老宅,此次回家是想收拾打点一下行礼。”司马孚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向薛溢辩述。
武侯之名一时炙手可热,当真可谓名满天下,无人敢与之针对,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荥阳令。
“介绍一下你的兄长司马仲达吧!”薛溢正襟危坐,不动声色的说道,司马孚不过一个三流人物,薛溢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听武侯特意强调自己的弟弟仲达,司马孚脸颊微微一变,低头道:“启奏武侯大人,兄长他患有风痹……一直在家休养,闲来无事种种地浇浇花,无意出仕。”
“哈哈……”薛溢忽然大笑一声,“司马叔达,你可知罪?”
司马孚被吓得跪伏在地:“请武侯大人明示,下官诚惶诚恐!”
薛溢早就猜到司马孚会来这一套,但也不怪罪他,有很大可能这是司马懿的意思。
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薛溢笑吟吟的道:“司马叔达啊,你可知我武道县有千灵卫一军遍布天下,任何事情我都了若指掌,洞若观火。令兄司马懿装病的事情,能够瞒的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武侯恕罪,此乃兄长吩咐,不干孚之事!”司马孚吓得面如土色,磕头求饶。
薛溢沉声道:“当今天下大乱,朝廷正是用人之时,天子命我四处寻访贤良。我亦是知道河内温县司马八达都是一时俊杰,其中尤推司马仲达为翘楚,故此我诚心招揽。司马叔达何故欺瞒于我,就如实道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