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方又是好笑又是可怜,如果这是个年轻人,可能三两天就好,可是刚才流光传送时,这巫婆连本魂都守不住,明显灵场薄弱,恢复能力肯定非常慢,估计没有半个月好不了。
吴兵见巫婆醒过来,长松一口气,忙把众人让回客厅。有了刚才的书房捉鬼行动,这些人谁高谁低,谁真谁假,吴兵这种商场打拼多年的老油条自然清楚,现在当然不会再小看孟方。
“鬼魂已除,已经没事了,要是再有什么问题,去市北公墓找我。”孟方坐回自己的位置,对吴兵说。
“公墓?”吴兵不解,“大师怎么住在那里?”
“听说本市的公墓长期不太平,所以我已申请镇守那里,防恶鬼作祟。”孟方品了口香茗,在风轻云淡间,把个守墓人的职业说得如封侯拜将一般,让在场的人都是满脸惶恐。如果是莫笑或麦浪在旁边,可能会鄙视的说一句,“果然脸皮厚就是无敌!”
还好在场脸皮厚的人不止他一个。“原来如此,大师真是大慈大悲,心怀众生,可敬,可敬!”风水师的脸皮也是厚得一比,刚才站在房门口连房间都不敢进,现在却依然谈笑风生,丝毫没有违合感。
“对了,你家老爷子怎么样了?”孟方对着风水师颇有高人风范的一笑,又转头问吴兵。
“没事,已经醒了,只是全身无力,可能得休息几天。说起来,我也是为难,我平时生意繁忙,这两天还是抛下好几笔交易赶回来的,现在不得不留下来照顾几天。”
“难道家里只有你们父子两个?如果没旁人照顾,请个保姆就是了,看吴总也不象是缺钱的。”孟方好奇问。
“大师不知,我家老爷子,年轻时就脾气暴燥,前些年我带家小出外经商,留他在家,没想到,他的脾气越变越孤绝,连自己的孙子都不待见,偶尔回来玩两天,他就不耐烦的往外赶,后来也只有我一年半载才回来看望他一回。有次带了个助手回来,他硬是连门都不让人进。”
讲到这里,吴兵苦笑摇头,“这次出事,还是因为邻居们发现前两天他不出大门一步,大家不放心,斗胆几个人进来看,发现不对劲,这才打电话给我,不然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出事了。刚才他还在怪我,不该请外人来。我请人照顾他,还不得被他赶走?”
“我把他的古书拿了,希望他迷途知返吧。”孟方心想,站起来说道,“既然恶鬼已除,我也还有事,这就走了,多谢吴总的茶,明天我再来看看你家老爷子。”
风水师和茅山道士等人也都跟着他站起来,朝这边看着。
“这群王八蛋,自己不好意思要红包,都看着我干嘛?管他呢,不要白不要。好容易才得个系统,到现在都没得什么好处,现在帮人捉鬼,得点酬劳还不好意思要不成?”想到这,孟方嘿嘿一笑,“至于吴总请来的这些高人,刚才也都辛苦,吴总也该感谢感谢他们才是。”“感谢”两个字,说得重重地,还朝吴兵动了一下眉头。
“对对,几位,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给各位的车马费,今天的事,还真得谢谢各位。”吴兵说着,从随身的公文包里,翻找出几个红包,发给众人,其中孟方的又特别厚实。
那些人除了胖子有两分真货,都是些装神弄鬼混饭吃的人,有红包就行,又知道孟方是真本事,自然不会和吴兵计较红包有大有小的问题。只有胖子一直瞅孟方装古书的衣兜,被孟方一瞪眼,吓得转了头。
几个人走到门口,孟方想起什么,转头问道,“吴总,年初的秦河地震,你捐了不少钱吧?不过你一千一千的捐,是怎么回事?”
“高人,你连这也知道?”吴兵老脸一红,说道,“那天上街,看到有个大型超市门口正在组织募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