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余小帆有了自己的决定,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沈先生帮着余小帆将这些黑衣人都松了绑。
才松开他们手脚,只见黑衣人一个个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浑身上下的四处挠,而且嘴上一直说着“好痒啊,好痒啊!”
余小帆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黑衣人,并让黑衣人将他们帮派的联系电话以及详细地址给自己写下来,便将所有人放走。
余小帆还没来得及好好和问候一下已经清醒的春婶,电话铃声再次想了起来,是燕子的声音,燕子的声音明显带着哭音,“师父,不好了,有一帮流氓到了我们店里,扬言要将我们的店铺砸了,说什么我们从开业开始还没有交保护费!”
余小帆一听,立马问道,“你快去看看,这些人只到了我们店里吗,对门的农家乐呢?”
燕子因为一直和流氓在周旋,期间还被流氓给调戏了好几次,根本没有注意过隔壁的情况。听余小帆这么一说,赶紧派了个服务员过去看了一下,立马又回了个电话。
“师父,对门安安静静,并没有流氓前去捣乱!”
“好的,我我知道了,你说一下你浩子哥,鱿鱼哥的名号,试探一下这帮人,看他们有没有听说过?”
其实听到燕子说对门的农家乐并没有受到骚扰时,余小帆心中已经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用说,肯定是钱招财见自己没有看管着店铺,所以找人来捣乱。
在乡下的农家乐,因为离家近,有爸妈和一些村民帮忙看管着,所以钱招财并没有整什么幺蛾子。可这县城,余小帆在这里的势力单薄,难怪钱招财会想到这一招。
这越发加深了余小帆想要培养自己势力的想法,他并不想要做那些谋财害命,敲诈勒索的勾当,可为了保护以后自己的产业,自己也必须趟这趟浑水。
过了一会儿,燕子再次回复他,“他们说,并不认识什么浩子和鱿鱼,说什么我们县城的黑势力已经彻底垮掉,他们是从隔壁县城过来的!”
和自己的猜想没有太多差别,余小帆赶紧安抚燕子,“你把这两天农家乐的收入给他们,其余的事情都等我回来后再说!”
燕子一听,很是不舍,“师父,真的要将两天的收入都给他们吗,这可不是小数目!”
余小帆笑了笑,“相比冰冷的金钱,我更加在乎你们的人生安全。放心吧,不就是两天的收入吗,没关系,再说,我会有办法让他们将他们吞下去的都吐出来!另外,将这群人的外貌特征记好,一切等我回去再商量。”
燕子听余小帆这番豪言壮志,破涕而笑,她就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农家乐有个规矩,每隔三天要去银行将这三天的所有现金存一次。而这些人来的很是时候,他们刚好明天要去把所有的现金收入存掉。
燕子将店铺两天的现金收入全部给了这群流氓,这群流氓才满意的离开。每一位离开的时候,脸上满是笑容,他们已经想好了,以后每隔一星期来一次,这样,他们的所有花销都有了来源。
春婶看上去恢复得很好,余小帆和他们寒暄了一阵,便独自回了卧室,沈先生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春婶才恢复,何况身上流了不少血,需要静养,余小帆不知道那群流氓的打算,所以他决定再这个家酒店再住三日再离开。
因为按照他给春婶食疗的时间来看,三天时间应该可以让春婶恢复成原来生龙活虎的样子。
余小帆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开始认真打量起右手拇指的这枚戒指,如果不是因为黑衣人这档子事,他估计并不会太重视这枚戒指,顶多当成一个装饰品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