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余家不管发达或不发达,好像都和江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吧!余小帆真猜不出这个江海洋到底是所为何事。
余小帆低估了江海洋的脸皮厚度,终于磨蹭到快要开饭的时候,余健雄带着一班工作人员终于走进了院子。
江海洋喜出望外的迎了上去,也不顾余健雄皱着的眉,一把抓住余健雄的手,像是一对多年未见的老友。
亲切的问候道,“余兄,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啊!”
余健雄抽了抽手,没有抽回,再用力抽了抽,江海洋察觉了余健雄的不悦,尴尬的松开了手。
“余兄还没有吃饭吧,赶紧进屋吃!”
废话,饭点的时候回家,肯定是吃饭啊!余健雄心里很是疑惑,这个江海洋这个时间到他家到底所为何事,可人家不说,他也不会傻到去问啊,只能来着性子见招拆招。
在余家做工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余家和江家的那些事,没有人主动和江海洋打招呼。
余健雄抽回手后,直接往厨房走去,因为做工的人实在太多,厨房容不下这么多吃饭的人。
余健雄便在房屋的旁边一块空地建了一个简单的棚,里面放了好几桌,现在他是去厨房拿干净的碗筷。
通常这个时候,王翠凤和另外几个妇女忙不过来,所以他都会帮一点小忙。
江海洋赶忙跟了过去,见余健雄在端碗筷,赶紧帮忙,也照着搬了一些,跟在余健雄的身后。
余健雄来来回回好几趟,终于把所有碗筷布置好,众人都坐下,热闹的吃起午饭。
江海洋尴尬的站在那里,他本以为余健雄怎么说也会顾点情面请他吃饭,没想到他那么狠心,一直把他晾在一边。
江海洋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无人搭理他。
只好讪讪的开口道,“你们家中午好热闹啊,这么多人吃中饭啊。那个,我,也还没吃呢......”
依旧没有人理睬他,江海洋急了,一屁股坐在余健雄预留给自家媳妇的位置,正要伸手去取筷子,坐在同一桌的余小帆开口了,“江叔,你们家老婆今天不在家吗?”
江海洋不知道余小帆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如实回答道,“在啊。”
“你家老婆不做中饭的吗,让你在外面蹭吃蹭喝?还是说你们家老婆就是懒,连午饭都懒得做?”
江海洋没想到余健雄不开口,余小帆居然说他这个长辈。仗着长辈的身份,江海洋反问道,“长辈的是非也是你能议论的?小帆,你余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江叔有所不知,我们余家的家教里有一条,对待朋友比朋友对自己还要好,对待敌人比敌人对自己好要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叔这都听不懂吗?我们有请你吃饭吗?你把我妈妈的位置一屁股坐了,是几个意思?”
江海洋老脸臊得通红,急了,“乡里乡亲的,吃个饭怎么了?再说,咱们两家都是亲家,不是应该多多走动吗?”
余小帆冷笑一声,“江叔您是得了健忘症吗?您和是李家才是亲家。我们余家哪能攀您这高枝啊,您不是亲口说了吗,我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配得上您家那大学生的女儿!”
余小帆一口一个您,把以前江海洋说过的话,重新还给了他,心里舒畅极了。
江海洋哪里想到余小帆居然会这么说,连忙把目光放在旁边的余健雄身上,“老余,我们两家以前的关系多好,也怪我一时鬼迷心窍,竟然中了李邦国的离间之计,才会想到和你家小帆退婚。
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我们还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