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鱿鱼明显有些哭音的声音,余小帆连忙安慰道,“别急,咱们慢点说清楚。”
“他们那些穿西装的人,打起架来特别狠,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老大,他们为啥要抓浩哥呢?”
余小帆想了想,询问道,“最近你们在学校里有没有惹是生非?”
鱿鱼停顿了几秒,估计是在回忆,“没有啊,我们现在是乖学生1号,乖学生2号,乖学生3号,这是我们教授给我们取的绰号,我们哪里有时间出去潇洒。”
不是他们自身的原因,难道是他的原因?余小帆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费查那有些阴邪的俊脸。
难道是他?不可能啊!他们不过是见过一面,沟通了几句,怎么可能对他的手下起了歹意?
余小帆不愿意把别人想得太污浊,他始终相信人性是美好的。
可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群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余小帆对底线的定义。
“农业大学好玩吗?”
余小帆接通电话,听对方发出第一个字的声音的时候,便已经知晓对方是谁。
余小帆警惕的问道,“你抓我朋友想干嘛?”
电话那头一阵邪魅的笑声,“抓人当然是有要事商量,余先生,我提出的建议考虑得怎样了?”
余小帆冷笑道,“不怎么样,本来我还有一点想法在白家和慕家面前替你们费家美言几句,现在想想没这必要了。”
冲着公益事业发展壮大的功夫,确实得让更多的家族加入进来,他余小帆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还能保持原来的平和态度怎么可能?。
对于费查这样的个性,余小帆很是不喜欢。如果第一面只是不怎么感冒,现在余小帆对于费查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
他还从来没有试着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做?”
可能以为鱼儿上钩了,费少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按照我最先和你说的方案,说服白家和慕家同意我们费家加入即可。”
“呵呵,我觉得你们还是说你们现在具体位置在哪里更为合适!”
费少有些不满,“你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余先生,原来你是如此自私自利的人!居然不顾兄弟的死活!”
“告诉我们你具体的位置,不管搭地铁还是坐公交,我都会去你们那里一趟!”
费少似乎很是不理解余小帆的脑回路,“任务完成了我们自然会放了你兄弟,你又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你们如果不让我见我兄弟一面,你们想要的东西我更加不可能会给你们。”
华夏京城某监狱。
“不出去!”
刚才还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头一幅大爷模样的玄叶,立马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之前把玩后随手扔在桌子上的手铐也迅速拿过来,秒拷在自己的双手上,一副乖乖听话的犯人模样。
监狱长听到玄叶的回答,原本笑容满溢的脸,瞬间僵在那里。
这个小祖宗,居然不愿意出狱?
难道他不知道为了能够证明他的清白,自己可是动用了所有关系。好不容易有希望将这小祖宗送出去......
监狱长眨了眨布满血丝的双眼,抿了抿干唇,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玄爷,经过我们的调查,确实证明您去那里是劝小姐们从良,而不是......”
监狱长压根都不敢把***两个字说出口,谁知道这个小祖宗听了这两个字,又会使什么阴招。
监狱长只知道,当初口口声声坚称玄叶是嫖-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