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叔觉得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否则损失会越来越严重,他悄悄地摸出了一个兽符,激发后扔向了空中那田姓晕境修士的背后。可凤鸣族的那些人却是训练有素,它们发起攻击的同时,竟然不忘互相接应,眼光都是犀利异常,其中一人马上就发现这个从朴叔手中扔出的兽符,他大声提醒道:“田前辈,小心后面有兽符!”
他这一声及时地提醒,那田姓修士隔着几丈,就迅速地驱使飞鹰离开原地,结果那兽符在空中爆开,竟连一个人也没有伤到。
朴叔不由得大叫可惜,虽然如此,他手下的几个引境后期修行者却也学了他的模样,纷纷把激发的兽符投往了高空,尽管被空中的敌人尽力躲开,但几个兽符同时爆开,其爆炸威力还是不同凡响,可以忽略掉某些闪躲。瞬间,空中爆裂的气浪,就把一只躲避不及的飞鹰给轰了下来,它上面的两个凤鸣族人还未掉落地面,就被愤怒的几个昆浑族人一拥而上的气劲给捅成了马蜂窝。
昆浑族人初见战果自是欣喜,接着把身上五花八门的初阶兽符不断抛向空中的凤鸣族人,顿时空中“轰轰”声不绝于耳,震得山林间一片惊天动地。
聂青缘在不远处却看得目瞪口呆,他知道除了像在黑莽林类似的地方,才会有众多修为不低的奇兽让人捕捉,制成兽符,但其实这种地方是不多见的,而昆浑族人身上却有如此多的兽符,他不禁暗想:“这也许和他们能驱使大量野兽有关,又或许他们有什么特殊手段能特别容易获得兽符。”
刚才他还奇怪那田姓修士为什么不敢下到地面来,和郝先他们较量,原来他是顾忌对方有众多的兽符。
半晌过后,三十多个兽符已被几个修行者俱都抛往了空中爆开,除了又杀死三名敌人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建树,这时空中的飞鹰已飞得很高,兽符即便有,也根本抛不到了。
此时,双方一边是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人数,另一边却是损失了大量的货物和驴犀兽,似乎谁也占不了上风,渐渐的双方竟成了僵持之势。
田姓修士到这时一直都很冷静,他虽然在此次任务中,手下来了不少,共有十来人,但晕境修士却只有自己一个,而对方昆浑族却有两个修士,他本是占绝对劣势的,但他只要不下飞鹰,对方就不能奈何自己。
但这时离他不远处的一个心腹手下却向他小声说道:“前辈,他们的货物与驴犀兽已藏了起来,不容易对付,不过他们总是要上路的,我们机会多的是,待他们上路暴露后,就不难把他们全灭了,这……这时我们是不是先离开此地?”
这人说得不无道理,但田姓修士却有自己的想法,他见对方的兽符已快要用完了,而这次竟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出乎意料的使对方烧坏了近三四成的货物,如现在离开,那第二次他们必定有所警惕,就会难以取得较好的成果。
他准备趁此时下面的昆浑族人正洋洋得意,有所疏忽时,再下去施放一种特殊的爆烈油脂,这种油脂颜色深紫,是一种极易燃烧的液体,只要布置得当,说不定能再建奇功,又烧坏一些货物或是驴犀兽。
不过这爆烈油脂不能在高空中撒下,得飞到低空中往货物的地方投放,否则会被大风吹走,下面有两个晕劲修士,在二三十丈的空中做这种事,唯有自己一个人能做,于是他向旁边的手下吩咐道:“你们在上面等我,不要乱动,看田某的好戏,这事完了,咱们就走。”说完就独自往下面飞去。
他飞到一定的高度,便开始取出一个颇大的水桶,从左至右开始往下撒紫色的爆烈油脂。这东西甚是稀罕,连下面的朴叔和郝先也没有见过,只是他们俩人从他的动作上隐隐觉得他要做什么坏事,而且动静一定不小。
于是他们赶忙又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