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赐上前心疼地摸着黑驹,眼泪直流。黑驹为了表示感谢,嘶叫了一声,它的声音中满满地哀伤。
方基石来到端木赐骑来的马面前,上下左右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放弃换马的念头。这匹马,也就一般的壮马,没有特别之处。黑驹的伤养好了,仍然是一匹好马。
现在的黑驹,已经被他驯服了,成为它新主人。除非他把它再让给端木赐,不然!这家伙是不敢违背他的。
“你追过来干吗?”见端木赐跟黑驹的感情很好,方基石冷冷地问道。
“我?恩公!”端木赐的手放在黑驹身上,看着方基石,说道:“我是来追恩公的!恩公!谢谢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方基石打断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们已经两清了。”
说着!上前一步把黑驹的缰绳牵住,准备走人。
“恩公!我是端木赐!恩公!”端木赐一把抓住方基石的衣服,说道:“我跟嫂子去过你家拜访过你!可惜你当时不在家,我后来有事就走了。恩公!难道我嫂子没有告诉你?”
“嫂子?你嫂子?你嫂子是谁?”
“方勤是我嫂子,孔鲤是我哥!”
“方勤?”方基石楞了楞,自语道:“方勤是你嫂子?”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恩公!我让嫂子带我去的,我是特意去拜访的!恩公!”
方基石想了想,说道:“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你就是那个人?叫什么?子贡?”
“子贡!对!我叫子贡!复姓端木!”见恩公想起来了,端木赐兴奋地说道。
“哦?”方基石点了点头。随即!一个摆手,把端木赐抓住衣服的手给摆开了。
“原来是你啊!你当时带了好多东西去的,是吧?”
“不成敬意!不成敬意!”端木赐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应道。
方基石把脸往下一拉,沉声说道:“我最反感别人给我送礼,所以!我很生气!……”
“这?”
“我让方勤把所有东东都拉回去了,还把方勤训了一顿!”
“这?”
“你要是仰慕我,可以直接来找我,何必带那么多礼物呢?以为我方基石没有见过礼物么?你把我方基石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重利轻义的商贾小人么?”
“恩公!”端木赐一听,吓得双膝一软,就给方基石跪下去了。
解释道:“恩公!恩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没有带多少贵重的礼物啊!恩公!我?我端木赐是个商人,家境可以,平时与人来往,一般都带这些礼物,没有贿赂、巴结的意思!恩公!我跟方勤嫂子和孔鲤哥亲如一家人!她们可以给我作证!……”
“好了!不要说了!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给别人跪!你是软骨头啊?起来!”方基石说着,用手轻轻一提,就把端木赐给提站了起来。
“恩公!你听我解释!……”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废话解释什么了!说!你追我过来干什么?你不跟车去曲阜城了,不跟车去齐国了?铁啊!那可都是钱啊!满满十车的钱啊!”方基石打断道。
“恩公!”端木赐这才说道:“我可能被人陷害了!恩公!多谢恩公相救!要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我端木赐可能死了。”
“废话真多!”方基石厌恶地说道。说完,牵着马往前走去。
“恩公!你听我说!恩公!我怀疑!我被陷害可能是因为先生的事……”
“怎么又牵扯到你的先生了?你?”方基石站住,怒问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