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传来马蹄声和行人的说话声,两人才停止辩论。把各自马唤过来,从包袱中拿出烙饼和水袋,吃喝起来。
黑驹很听话,听到新主人的声音,马上就跑了过来。
方基石见黑驹身上都是他抽的伤,很是心疼。吃过早餐,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在小树林的地面上寻找起来。
初春的季节,有很多草药都还没有长出来。不过!凭着丰富地经验,他还是找到多种治疗伤科的草药。把草药洗净后捣碎,敷在黑驹的伤口上。小的伤口,只能用草药的汁抹一下。
草药抹在黑驹的伤口上,黑驹浑身不由地颤抖着。可见!草药是有药性的,它感觉到了痛。
黑驹是一匹烈性马,很通人性。它虽然被打得屈服了,很害怕这个新主人。可它心里明白,这个新主人对它的好。
端木赐见他的黑驹被方基石给驯服了,心里很是舍不得。见黑驹身上的伤,心里很难过。真的!好马跟真心朋友一样,是很难得的。这样地一匹烈马,以后可能很难再遇到了。
有了端木赐这么一个伴,加上黑驹的身上有伤,方基石就没有快马加鞭,与端木赐两人正常地行走着。
今天的孔子,应该不在鲁国了,应该在宋国的地盘上了。只要出了鲁国地界,孔子就安全了。所以!两人都不再为孔子担心。
到了宋国境界,孔子就不用再日夜赶路。所以!两人判断:出了鲁国到宋国后,孔子下午可能就要找一家客栈先住下来休息。季桓子给他的时间,他只能日夜不停地往宋国赶,赶了两夜两天的路,肯定是要休息的。
经过一天一晚的追赶,两人第二天上午出了鲁国地界,到达宋国。进入宋国地界后,就打听起来。结果!让两人很失望,硬是没有打听到孔子一行人的下落。
就这样接连走了三天,都没有打听到孔子的消息。到了第四天,两人也懒得打听,直接往孔子的祖籍丘城奔去。
到了孔子的祖籍一打听,两人更是傻了。没有孔子的消息是小,孔子祖籍的人还反过来向他们打听:孔子到底怎么了?
孔子堕三都被贬的事,不知是谁传过来了,家乡的人都很关心。
方基石和端木赐两人也说不清楚,也不方便说,只得含糊应付。最后!来到亓官氏的娘亲。方基石以方勤的名义给亓官氏娘亲人买了礼物,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人就匆匆地往回赶。
两人商量了一下:白天分两路走,晚上在一起会合,互换信息,再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
又接连走了几天,硬是没有半点关于孔子的消息。这四个大活人,到底到哪里去了呢?难道?他们没有离开鲁国?在鲁国境内就被季桓子派人暗杀了?
不可能啊?以子路的武功,最起码是可以逃生的。孔子表面上是个文人,可他也不是纯粹地文人,也会一些武功的。
孔子的剑术很好,作为防身之用,还是可以的。孔子的拳脚功夫,虽然练出来样子很难看,可他的个子大、力气大,也不是一般兵士能收拾得了的。要是你把他当文人对待,一定会吃亏。
两人又回到宋国与鲁国边境,仍然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方基石不放心,就让端木赐骑黑驹原路返回,到曲阜城去打听一下,是不是季桓子派人把孔子四人给暗杀了?他不方便回去,担心季桓子派人跟踪他。
“我?我?”端木赐支吾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要回家。家里还有一趟出远门的生意。”
“你是害怕季桓子杀了你吧?”
“不是!真的不是!”
“那好吧!你有事你就先回吧,我亲自回去!我这不是?”方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