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先生张山风怎么是恩兄的学生?”公子郢问道。
先前只顾说卫国的事,说自己的事,没有时间问关于张山风的事。
张山风虽然年龄跟公子郢差不多,可公子郢还是尊称他为先生。
“呵呵呵!”方基石笑道:“我也正想问你?张山风这小子怎么就跑到卫国来了,还给你传道了?收了你这么个好学生?”
公子郢苦笑道:“在恩兄的眼里,张山风还是小子啊?他都三四十岁的人了,早已不是小孩了。”
“他在我的眼里,永远是小孩!呵呵呵!”方基石笑道:“当年遇见他的时候,他还没有长毛呢!”
“呵呵呵!”公子郢也跟着笑,说道:“如今的他,很有名声的!在某个圈子里。当年我也是慕名去找的他,听了他的讲道,才明白道家的。”
“那你看见老子了么?”
公子郢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我听先生说,老子前辈已经不再公开讲道了。他只是给高级别的弟子讲道,不再给陌生人或者是第一次听道的人讲道了。所以!陌生人是很难看见他的。给第一次听道的人讲道,主要靠先生张山风,以及其他弟子……”
“那你算不算呢?”
“我?”公子郢叹道:“我因为身份的原因,无法在世面上讲道,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是生在王室之家,或者!没有先前我对你说的事,我要是一个局外人,我可能也学先生张山风,到大周天下去传道的。一边传道,一边游玩,一边交友,岂不乐哉?美哉?”
“那你知道?如今的张山风他们?会在哪里呢?我怎么听说?老子骑着青牛出了函谷关,好像是张山风陪他去的?”方基石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公子郢摇头道:“也许?先生是送老子前辈去岷山隐居的吧?先生是不可能去远方的,也不可能陪着老子前辈隐居的,更不可能去西域传道的。
试想?大周天下这么大,传道都传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去西域传道呢?是不是?
再则!先生的爹娘还健在,所以更不会远行的。道家并非无情,只是看破世事红尘。其实!道家比孔丘说的更甚,更爱自己的爹娘长辈、配偶、子女后代。
父母在,不远行!也是道家遵循的。而且!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实际行动。当年!先生来卫国传道,就是安置爹娘的晚年的。他把爹娘送到哪里去隐居了,路过卫国,就顺便给我们讲道了。……”
“哦?”听完公子郢的话,方基石有些失望地点点头。
不过!得知学生张山风不是以前的顽劣,变得是个人了,还是觉得很欣慰。
“当年恩兄是如何与先生认识的呢?”公子郢又追问起来。
“我怎么都没有听他讲过?好像从来都没有提及过?哦!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恩兄不要误会!也许?我们谈的都是学说上的事吧?孔丘是经常当陪衬教材来提及的,就是没有提及到恩兄。”
“呵呵呵!”方基石笑道:“也许是提及了我的名字,只是没有引起你们的注意而已!呵呵呵!那小子成材了,我也就放心了!唉!你不知道!当年的他,很调皮的!小家伙!他还跟我打过架!嘿嘿!”
“他还跟你打架?他?”
“他试探我的武功,以为我没有全盘教给他!嘿嘿!这小子!看见他我非捶他一顿!”
“他都三四十岁的人了,你还捶他?”
“我捶他!我要他丢人!嘿嘿嘿!我看他的脸上能不能挂得住?他要是挂不住,那他对道学的理解还没有透彻!还没有了悟人生!”
“恩兄这是什么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