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史说?人是从哪里来的?”周景王问。
“太史说!人是从天地间来的!”
“天地间来的?”
“老师说!人与万物以及天地、日月、星空,都来源于道?”
“来源于道?”
“来源于道!”
“那太史说?什么是‘道’呢?”周景王又追问道。
太子姬猛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道:“老师的学问太高深了,儿臣没有听懂。”
“没有听懂?”周景王生气地拍了一下案几上的竹简,吼道:“你不是没有听懂你是没有用心去听吧?”
“父王!”见父王生气,太子姬猛赶紧趴到地面上磕头,解释道:“儿臣真的没有听懂。不光儿子没有听懂,就连武科老师他!他!他一样没有听懂!”
“什么?”周景王不敢相信地问道:“鲁国的大神他?他都没有听懂?”
“儿臣不敢蒙骗父王!不仅儿臣没有听懂,就连武科老师他?他一样没有听懂!而且!父王!太史的道太难懂了!儿臣和武学老师都追问他,让他解释清楚,结果!他越解释儿臣和武学老师是越糊涂。”
“还有这么回事?太史他怎么都没有跟寡人提及过?”周景王怀疑地说道。
自从他把老子当成秘密谋臣后,老子从来都没有跟他谈及过什么“道”?
“不知道?听太史讲,他还是第一次讲道,讲给我们听!不过?父王?好像姬匄他能听懂一些……”
“姬匄他能听懂?”周景王更是不敢相信了,自语道:“你们都听不懂?鲁国大神方基石他都听不懂?姬匄一个小儿他能听懂?”
太子姬猛肯定地点点头,说道:“他说他听懂了!”
“他听懂了?”
“可太史让他说说的时候,他又说不出来了……”
“说不出来?”
“太史说!也许?这就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只可意传,不可言传?”
打发走太子姬猛,周景王立马派人去请太史李耳。
他也想具体了解一下方基石这个人,这个鲁国大神到底是个怎样地人?
虽然大着胆子把方基石留在了皇宫,还让他当了太子和小王子的武学老师,还赐了他府邸,还赦免了河莲的死罪,可他的心里还没有底的。
会不会是引狼入室、养虎为患呢?
都这么多天了,安插在太子宫中的小监也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太史李耳呢?也没有过来汇报工作?这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这个李耳!他今天有空都不过来向我汇报?等到他过来了,寡人一定要K他一顿。
周景王老大地不高兴,在心里发着狠。
老子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吃过早饭他又进入藏书室,整理那些还没有修复的古籍。
其实!他也并不是挨着来整理古籍的,他是有目的的整理和修复。
他整理、修复的古籍,一般都是他需要的书籍。当他在思考某个哲学问题的时候,他就放弃整理、修复。当他写作《道德经》的时候,一样放弃整理、修复。
其实!守藏室的工作并不是来修复古籍的,而是来看守、整理古籍的,是图书馆管理员,而不是古籍修复专家。
修复古籍完全是义务,是个人爱好。
其实!说白了,守藏室的工作是一个闲职,薪水不高。要是换一个混时混日子的人,工作是很清闲的,平时就是搞搞卫生而已。当皇家或者是朝廷大官来查阅古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