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在平淡友好的氛围中,结束。
饭后,南宫胥抢着结账,却没想到祝鹤早把饭钱付了。
“下次我请。”南宫胥做出保证,提前预约。
“再说吧。”祝鹤不给承诺。
南宫胥顺便打探祝鹤在太洛城的住址。
祝鹤当然不会说,她可不想被人死缠烂打,只说她会定期回太乌派,有事通过家族的联络弟子联系。
这怎么行?南宫胥又提议送祝鹤回家,被祝鹤婉拒。
四人站在酒楼外的街道上。
“你……你对我有意见?”
南宫胥可不是愣头青,虽然算不上什么情场老手,但还是有些经验的,他察觉出了祝鹤的微妙的心思,对方这也不说,那也不愿,吃顿饭就玩消失,怎么着,被爹娘逼着来相见的?
“没意见。”祝鹤回道。
“我爹我娘和你爹你娘都同意了,你不同意?”南宫胥开门见山,他不想浪费时间,更不会强求,他又不是找不到女人。
“……我……”祝鹤措手不及,一时说不出话。
这种私事,丘少冲和小漓都不方便插话,只能在旁看着。
南宫胥很有耐心,等着祝鹤回答。
“我说了,以后熟悉了,再说。”祝鹤不把话说死。
不接受也不拒绝,吊着是吧?南宫胥点头道:“我知道我年纪大,你要是受不了,早点说……对双方都好。”他很明白,他不是族长大儿子的话,祝鹤根本不鸟他。
“你的年纪……确实大了。”祝鹤迫不得已说了实话。
“哦。”南宫胥一笑,“我会跟我爹说的,你不用担心,我尊重你的选择,我相信我爹我娘也会尊重你的选择。”
“好的。”祝鹤叹道。
婚事就这么三言两语的黄了。
南宫胥告辞。
丘少冲、小漓和祝鹤也回去了。
“金龟婿跑了。”丘少冲开起了玩笑。
“少说风凉话。”小漓责怪。
“没事。”祝鹤回道。
“让你放人鸽子,自食恶果。”丘少冲幸灾乐祸。
“……其实,我本来……”祝鹤心里很乱,语无伦次。
“那位南宫……什么来着?他都快四十了,你还跟他玩这套,行不通的,他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丘少冲笑道。
“玩哪套?”祝鹤不悦。
“他见识过太多的手段,他能猜出你在想什么,你不给他机会,他也不会给你机会,你们俩是对等的……你是不是习惯了高高在上?”丘少冲问道。
“什么话?他比我大那么多,还想……还想对等?”祝鹤怒道。
“你这心态,难怪呢!”丘少冲笑了笑,“所以他走了,找个对等的,总好过在你面前受气。”
“那是他的……”祝鹤咽下后面的“损失”二字。
“那是他没眼光。”小漓发话。
“我早说了,你放他鸽子就是你不对,你还不道歉,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啊!”丘少冲义正辞严。
“我……我道什么歉?真好笑!”祝鹤很尴尬。
“请他吃饭也算有所表示了,就当是道歉了。”小漓帮着辩解。
“对啊!今天的饭是我请的!”祝鹤心底的些许愧疚顿时一扫而空。
“……你不想嫁你直说啊!”丘少冲换了话题。
“说了要看看。”小漓回道。
“顺眼吗?我看蛮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