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诱将。公孙不羁中了包大雷的诱将之计,正在行动。
一大早,他和侍卫长换了身衣服,潜伏在阮家内族大宅附近。每天早晨,小漓都会经过这里去往阮家内族。
公孙不羁的衣服较破旧,料子也不好,很粗糙,穿着浑身不舒服,但为了美人,他只得忍了。
他还易了点容,下巴贴了一圈胡子,上嘴唇也贴了两撇胡子,左脸粘着狗皮膏药,右脸抹了些灰,看着很是不伦不类。
侍卫长穿着便服,腰间挂着玉佩,手拿折扇,头发梳得很整齐,红光满面,像是个乡下土财主的小妾的大哥。
小漓来了。
侍卫长见正主现身,朝后面的少主使了个眼色。
按计划行事!
“打人了!”
公孙不羁大吼一声,从巷子里奔出,跑到道路中间,腿一软,摔倒了。
侍卫长跳了出来,几个大步跨到公孙不羁身旁,低头喝道:“看你往哪跑!”他抬脚便踹,踹着公孙不羁的背部和腰部,实际没发力,就是做做样子。
公孙不羁抱着脑袋,蜷缩一团,大叫道:“饶命!哎呦!大爷饶命!哎哟喂!”他的身体抖来抖去,还在呼痛。
路人纷纷侧目,绕道而行,无人出面制止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
“干什么呐?你!”小漓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问道。
侍卫长入戏了!越打越起劲,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不敢真的打,可“殴打少主”的感觉,真的很爽!他随口喝骂:“滚一边去!别管闲事!”
“你让谁滚?”小漓沉声娇喝。
“我让你……”
话未说完,侍卫长已醒悟,急忙收脚不打了,转过头,恶狠狠的说道:“小姑娘,大爷我的事,你最好不要管,否则,哼哼!”
公孙不羁喘了几口气,心中大怒,麻痹的侍卫长似乎假戏真做了!本少爷回去定要……
从胳膊肘的缝隙中,他瞧见了小漓的脸,呼吸顿止,脑子也停止转动了。
美啊!好美啊!美得让人窒息!眼前的女子,完美诠释了“美”的涵义,正因为有了她,世间才有了美!
真人比画像美丽百倍!
公孙不羁不由自主的坐起身,昂着头,全神贯注的欣赏着小漓。他的心很静,没有任何波动,甚至没有占有对方的想法,只是这样看着,他就满足了。
他从未如此满足!
然而,他的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漓觉得不舒服,坐在那里的人的眼神,让她不舒服。
“别打了。”她绕过侍卫长,走了。
侍卫长一低头,看见少主的傻样,差点喊出声——哪来的白痴!
公孙不羁的目光追随着小漓,直到后者进入阮家内族大宅。他呆呆的看着地面,好似丢了魂。
侍卫长手足无措,路人们看过来的像是看傻比的眼神让他很想死。
“唉!”
公孙不羁的魂回来了,他擦了擦口水,站起身往回走。
侍卫长小心跟着。
走了两条街,沉默许久的公孙不羁说话了:“我……我要娶她。”
“好事!好事!”侍卫长连声附和。
撕下狗皮膏药扔掉,公孙不羁抬起头,望着天,他忽然感觉自己成熟了不少,慨然道:“我不是要她的人,我要,她的心。”
少主中邪了!侍卫长暗中叹息。
……
近几天,乌安城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