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过去了,没想到,这回丹真的有逆天疗效,王涛慢慢拆开下许博然身上的布条,一块一块结疤,随着布条拆开掉落下来,原本黝黑的肤色,现如新生婴儿般白嫩,只是美中不足的,头顶光秃秃的。连眉毛也没有长出来,
望着水面镜中自己怪异模样,曾经的帅气眉毛,飘逸长发,忍不住悲声道:“吕娘子,我现在这幅模样,该怎么办,还不容易到了可以泡妞的年纪,我,我,唉,”
王涛忍住笑意,装出一幅认真模样,笑道:“你怕啥?首先你得想想,你在宗门内有什么过人之处,其二就是你之前在宗门,留下的天才名头,只是被你后来的所作所为,哈哈哈哈哈,变得太过令人看轻,所以你不要想那么多,因为根本就没有女子会喜欢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面听起来还好好的,后面听着听着就变味了,你大爷的,马德,人渣,唉,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一直没有在宗门内有何过人之处的表现,反而一直闯祸,惹事,被欺凌,真是窝囊,
“老吕,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在被人看扁了,你是知道我的,原以为来到这个世界可以有番作为,谁料想混得不尽人意,”
王涛叹了口气轻声道:“办法是有的,只是我一直不敢说,你知道我身上这些伤疤,是从何而来的吗?”
许博然摇摇头,疑惑道:“这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你,咱们修士基本受伤都是可以复原的,再大的伤疤也可以服用灵丹妙药治疗康复好,”
王涛眼中露出沉思追忆,“那是三十年前,我修为有成,想去找你们,但没有目的地的寻找,如同大海捞针般困难,在迷茫和无助未知中,宗门内的任务就成为我寻找你们方向的坐标,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们没有找到,而宗门内的任务却十分艰难,我胸前这三道疤痕是在浩瀚森林中,被一只天妖狼所伤,伤疤内至今残留这天地间的风意,每当下雨时伤口就隐隐作疼,始终好不了,你再看我左胸上这一剑伤,这是当年三大剑道宗门同时发出悬赏要杀之人留下的,那时候我自以为,自己已经是同级别无敌的,仗着自创的体内元界功法,认为再强的对手都有一战的时候,就接下这个任务,以金丹初期修为追杀,在当时已经快突破元婴修为的郑天辉,在交手几招后,他哪金丹后期圆满修为,加上源源不断绕在身上的元气剑流,在我眼中真的看不出一丝破绽,最后我忍不住使出绝招想硬干,没有想到,我绝招一出,他只是惊讶一下而已,然后拔出长剑对我刺来,我才发现,原来他不是不用剑,而是一直没有把我当对手,就哪一剑,让我产生无法躲避的感觉,凭借一股毅力,才勉强避开了致命一击,他见一剑未能杀我,收回长剑,戴着黑布蒙面的斗笠帽子,看不出有何表情,只知道黑布后冷冷的杀意,在我以为要死的时候,他转身离去了,而留在我胸前这道剑意内残留了一股势不可挡的意,这些年这些伤疤虽然给我带来痛苦,也让我学会很多,比如风意,势不可挡的剑意,我之所以不敢告诉你,真正变强的方法,是因为怕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活下来,因为基本没有人可以像我这边好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博然一面无语,还是那么自恋,说道最好,就是死活要自我良好一下,恶心,忽然灵魂中传来小鲤鱼着急意念,大概意思就是要渡劫了,尼玛的,开什么国际飞机玩笑,劳资刚康复,就要去受苦,无奈之下,在王涛发愣的表情下,快速拿掉身上的布条,穿好衣服,丢下一句,“我有急事,你自己哪边凉快,哪边待着,”然后夺门而出,
留下王涛一个人傻傻的发愣,回过神来,“不对啊,我,你大爷的,死涛子,你妈妈的,劳资讲了一大堆,感情你全当废话了,连一句表示都没有,就直接丢下我,不行,劳资也要跟过去看一下,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