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殿走出后,许博然回头看了一眼,这高大宏伟的宫殿,神情恍惚,心中暗道:师傅白玉桢虽说对自己没有明显的关怀,但始终真心待我,现在小鲤鱼也突破了修为,到达金丹修为,这几天我便要突破到筑基修为,抬起紧握拳头的右手,面露坚定,看向大殿内心中有些不舍,胸膛那一股火热,明确告诉自己,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何须过多情感,突破修为后,定要出山门,一出山门,生死命由天,我不能再让吕娘子一个人苦苦寻找,苦苦支撑着,真的怕那天,他不在了,我该如何是好,一切都要靠自己,靠自己,
跟着许博然身旁的小鲤鱼,疑惑着他回头一直望着大殿的,不解的叫了几声,提醒他该走了,沉思中被小鲤鱼叫声唤醒,这一刻,许博然无比坚定,对着大殿一拜,他知道这一去,可能要数年,数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有可能回不来,他要寻找一同来到这个世界的兄弟姐妹们,还有五人至今不知在何处,茫茫大千世界,如同大海捞针,
这些年,他看着吕娘子满怀希望出去,又无比失望而过,每次看到他那失望的表情,做兄弟的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小鲤鱼也突破金丹,自己即将突破筑基,到时便要去吕娘子,十几年来未曾去过的地方寻找,远离已知地域,那是多么危险,连吕娘子也不敢离已知地域太远,
修行界太多危险,其中最为危险是人心,如果让对剑宗有敌视的门派遇到,那么只有你不清楚情况,你将可能会在对方友好微笑中死去,无论你如何提防,敌在暗,你在明,输面就永远比赢面大,任何一个修为高超修士,都不容小视,哪怕他性格缺陷非常多,只有他活得比你久几十年,几百年,那么他的城府就一定比你深,聪明程度一定比你高,这是许博然来到这个世界十年来的经验,在这十年间,如果不是吕娘子一直提醒,他可能都无法活到现在,宗门看似和平,每个人都很友好,可这都是表面,谁能知道他人内心所想,这十年间,他无时不刻不在骂前世哪些写小说的,误人子弟,一群脑抽,写小说来博人一笑,却害苦了他,那里有那么蠢的修士,如果脑子不灵活,怎么可能踏入修行,如果小说主角那么聪明,为何没穿越前都是废物,一群祸国殃民的人渣,传播不良信息,为了自己钱财,坑死多少在奋斗努力中的劳动者,也坑苦吕娘子,更坑苦他陈建涛,害得他一直都小心翼翼,不敢过多言语惹到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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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子,你真的决定要靠这功法突破筑基修为?”王涛很是无奈对着盘坐在火炉前的许博然问道,因为他实在无法想到,许博然居然要进入火炉中,还有一直往里沉,火炉内是无比炎热的岩浆,就连是他也不敢多碰,更别说整个人沉进去,
闭着眼心中慢慢运起功法,听到吕娘子的问话,他也是很无奈,宗门功法大多以剑典为基础,最多是在修其他功法为辅助,但他却是修火系功法和雷系功法为基础,剑典为辅助,这在其他宗门没有什么问题,但在剑宗实在有违,只是他是宗主弟子,别人才不会说什么,
只是一旦以剑典为辅助功法,那么以后就不能再修炼剑典后面的高深功法,只能修炼前面练气期所修的部分,一名剑宗弟子居然不是以修剑为基础,说出去怕是会被其他宗门耻笑,只是他们都不清楚,就连王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