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秋风微凉,蒙蒙细雨,矿石竹棚下,火炉旁王涛一手拿着烤鸡,一手举着酒瓶,一口酒几口肉,悠哉悠哉吃喝着,竹棚漏水处,雨水一滴一滴的,身穿短裤光着上身的许博然躺在竹床草席上,闭着眼昏沉着不知道是梦见什么,四肢乱动嘴齿念念叨叨,坐在一旁的王涛见此,面如黑桃,阴沉着脸,许博然乱动一会后,突然坐起,闭着眼下了床,双手垂直,走一步,跳一步的来到王涛面前,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对着王涛的头拍去,
“笨狗,你又在偷吃劳资的鸡腿,明天就把你阉了,让你做无根泰迪,特么的,还敢凶我,劳资抽死你”
王涛就这样默默阴沉着脸,让许博然拍头打骂,拿着酒瓶的左手明显可以看到青筋凸起,可想而知心中的愤怒,打骂了一会,可能是累了,又慢悠悠一步一跳的回到床上睡觉,
“这是第三次了,烂桃子,等你醒了,定让你知道,咪咪是怎样痛死的,哼,”
低声骂完,狠狠的扔掉手中酒瓶,起身往竹棚外走去,微风吹飘来细细雨丝,空气凉凉的,让人很惬意,王涛闭着眼深呼吸一会。心中烦恼也少了许多,
许博然在火炉内突破用三个多月,出来后又昏睡了两个来月,在此期间王静心过来看一眼,说没有多大问题,只是人比较虚弱,喝些灵药温养几天就没有问题,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昏睡就整整两个来月,天天喂药不说,还有帮许博然换屎尿布,真不知道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竟然昏迷中大小便失禁,而且啦出来的都是一些黏糊糊的黑炭,尿也是喝多少药液就尿多少,然而王静心说这是正常的,要不是小丫头医术了得,在宗门内数一数二的,王涛早就放弃喂药了,喂多少次就拉撒多少次,真是为难性格很娘的大老粗,虽然知道王静心没有和他说实话,也没有说明许博然的情况,但只有能治好许博然,王涛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
可是让王涛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来月中过了一个月左右,每隔三到四天许博然就会梦游,每次做的梦都不一样,第一次居然把他当成以前学校的女神,竟然要霸王硬上弓,第二次吧他当成学校的有名的二愣子,直接和他聊了一大堆屁话,然而今天第三次把他当成自家泰迪犬,如果此时有一根烟就好了,只是王涛心中所想,也是最想要的,
隔天清晨,天微亮,下了一整天的秋雨也停了,空气非常潮湿,地面上都是湿湿的,草地上都是露珠,起雾了,昏睡了两个来月的许博然,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他,模糊中有个身影再叫他,可是无论他怎么靠近都无法看清,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看到身影都真面目,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现象中呈现出来,脑中白光一闪,眼睛忽然睁开,呼吸感觉有些沉重,身体异常无知觉,重重的感觉自己在一具厚重的盔甲内,喉咙想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头也无法转动,手脚更是毫无知觉,耳朵里忽然传来阵阵鸣声,嗡嗡作响,最后滴的一声拉长音,手脚恢复知觉,身体只是感觉有些异样,
“我不是在火炉中吗?怎么会外面,而且身上没有伤口,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应该给岩浆烧成灰烬才对的,真是奇怪了”
坐起身,脖子很酸痛,头有些发晕,昏昏沉沉起身下床,脚一踏地,站起来,重心不稳,直接往前扑去,而正打着呼噜的王涛,因为在宗门内也没有保持警惕性,完全放松睡觉,再加上他为人娘而懒,基本不愿意用睡觉时间来打坐,浑然不知许博然一头狠狠撞向他胸口,
碰的一声和一些锅碗打翻声,
“我去,你梦游上瘾了?真是倒霉,”
王涛一手撑地而起,一手扶着许博然,生怕他在梦游中一摔醒不过来,定眼一看,傻愣了,许博然醒了?看着一面无辜睁大眼睛求原谅的表情,王涛心中怒火那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