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罪当死也!”
这位爷发什么神经了?差点没吓死,土国宝惊慌失措的把脑袋扑腾扑腾狠命磕在地上,悲催的叫嚷道。
“小的愚钝,小的愚钝,不知平西王……”
“本王乃是崇祯皇帝亲封平西伯,这些年是借虏兵以讨贼寇,如今圣天子在世,自是领兵来还,奈何朝中奸人当道,前乞活贼宋某把持朝纲,本王要清君侧,讨伐之,不知土巡抚可愿助本王一臂之力?”
吴三桂一番话配合他那帅气的脸,简直是电影主角一般无二,虽然一口一个本王有点扎耳,可依旧听的一大群江西官员大喜,平心而论,他们也不愿意给建奴当奴才。
虽然每个家伙都是一副奴才样了。
再一次将头狠狠地磕在地上,土国宝简直“感激涕零”,嚎啕大哭的抱着吴三桂的大腿。
“将军堪比岳武穆!下官敢不附将军尾骥?”
…………
还真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头,鲁王监国才刚刚灭掉,江西,又跳出来哥个号称清君侧的,吴三桂在南昌这一反水,顿时在中原大地上,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北京的多尔衮暴怒,直接下令将吴三桂的家人全部捉拿,压往菜市口斩首,这一次,连千娇百媚的陈圆圆都没逃过一劫,可怜一代美人才女被五花大绑,推上菜市口,寒光闪闪的大刀一挥,那宜喜宜嗔的漂亮脑瓜就此凋落胡尘中,不过这些对吴三桂来说一点儿也不在乎,反正他吴家已经被李自成杀一遍了,美人没了可以再抢,儿子没了可以再生,真正对他有用的全在军中。
吴三桂清君侧一事在江南同样仿佛油锅里泼进了一滴水,那些遗老遗少们更是激动的欣喜若狂,头一次,宋青书的舆论自由起了反作用,儒林报,东林报都用大篇幅写满了吴三桂的事迹。
《忠臣孝子平西伯,抛家舍业全忠义》
似乎真的缺乏一个监管制度,应天各级政府似乎对满大街飞舞的量两个保守党刊物束手无策,这玩意弄的满城风雨,吴三桂还没杀到江南,江浙似乎已经开始动荡起来。
七月初二。
国会例会又争吵了一天,一直到太阳下山,陈子龙方才得以疲惫的坐着马车,回到了他的陈府。
说是陈府,也不是之前那几进几出的大院子,而是个二层水泥砖瓦的小楼,不知道为什么,首辅大学士宋青书对那种传统的土木砖瓦大院子就是不感兴趣,上行下效,这种钢筋水泥的建筑越来越多出现在应天城中,不过别说,虽然看起来没有那么气派,而且小了许多,可这样的小楼似乎住的很舒适,冬暖夏凉,尤其是陈子龙还最爱在二楼的客厅中,靠着大玻璃窗下的躺椅躺下,疲惫之时端着一杯热腾腾的来自西洋叫咖啡的饮料,再翻翻诸子百家,一天的烦躁似乎也能随之而去。
当年陈子龙差不点没和柳如是好上,奈何家有雌虎,陈夫人大闹一通,羞得柳如是掩面而走,搅黄了一桩姻缘,不过陈夫人虽然凶悍,却也是持家有道,陈子龙刚到家,那香喷喷的咖啡已经摆放在了桌子上,知道此时陈子龙已经没有胃口吃饭,旁边还有着几个虾仁大薯饼散发着喷香的味道。
“老爷又回来这么晚,又是那位大帅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国家大事,妇道人家别瞎说!”
随手把外套脱下,陈夫人是立马接过挂起来,随口闻到,问的陈子龙却是不耐烦的凶了她一句,谁知道这话惹得陈夫人一哼。
“妇道人家,人家柳如是都在国会里和你们男人指手画脚了,有本事,你把她撵出去,就会跟我凶!”
被这一句抢白,陈子龙还真是脑袋一晕,看顾横波不顺眼的不少,可真敢扬言把她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