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这会儿,别说葡萄糖,连空心针管都没有,他又怎么给这小妮子注射?
早知道不给这疤脸说了,一时间宋青书汗如雨下,后背都湿透了。
都说人是逼出来的,明显感觉到疤脸越来越不耐烦,急得白冒汗直冒中,冷不丁,小时候一个每每令自己痛不欲生的片段就浮现眼前,宋青书眼前一亮,伸手就撩开了小妮子身上的棉被,旋即又把采薇的长襦裙往上撩开,这一幕宋青书做的行云流水,等疤脸反应过来时候,自己家小姐半个身子都被宋青书看光了。
没等疤脸暴跳如雷,宋青书又是理直气壮的一伸手:“小刀,给我!”
看着宋青书手里晃荡的小药瓶,强忍着生吞活剥了他的心,疤脸避讳的把脸扭到一旁,气的哆嗦的把洋和尚的手术小刀递了过去。
其实宋青书也没有那么淡定,这个时代可没有裤头一说,他也没料到这么一掀开,整个妮子就白生生展露在了眼前,对于他这个连小姑娘手都没有牵过的死宅来说,那种心理冲击不言而喻,如果不是小命还悬在人手里,宋青书背不住真的流鼻血晕了。
“这就是个寿桃!就是个寿桃!”强压着心头杂七杂八的念头念叨着,颤抖的手用酒精给小刀消毒,宋青书又是把身子凑合到白白的“寿桃”前。
这个时候可顾不上怜香惜玉,认准中心左右位置,宋青书伸手就讲锋利的小刀扎向了那浑圆玉润之上,刺到神经,昏迷中的小妮子都忍不住颤抖了下,疤脸似乎也跟着一哆嗦,这个偷看的流氓!
嘟囔了一句,宋青书又是赶忙用空心麦管吸了半管抗生素,顺着刺出来的伤口吹了进去,那动作,真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宋青书也是没办法,既然没有点滴静脉注射,就只有后世打屁股针那样肌肉注射了,使用计量宋青书也不知道多少,对比记忆中的青霉素药瓶大小,宋青书吹进去了多半瓶,这才罢休。
“纱布!”
疤脸估计此时已经气到了极点,反倒是不哆嗦了,不过接过他递给自己,洋和尚珍藏的棉布,宋青书明显感觉到这货冰冷冷的目光直透心肺,忍不住激灵灵的哆嗦了下。
一面沾着酒精给小妮子白白嫩嫩的伤口包扎上,一面宋青书在心里哀嚎着:“妹儿啊!看在哥还是个童男的份上,你就赶紧好吧!”
这一刻,两人的命运可是真真切切的绑在了一起。
可惜,命运似乎真不眷顾宋青书,从新把采薇用被子包上,蹲在她床头等了十多分钟,小妮子的高烧依旧不见退,还是说着胡话,不得已,宋青书又是用毛巾沾凉了放在她额头,又给她干裂的嘴唇中喂了些水。
最后,宋青书用他最最后一丁点的医疗知识,又是把抠下来的柳树皮硬挤出些汁液给小丫头喂上。
真是能做的都做了,结果就只能看有没有冥冥中的神来保佑了,又困又累的宋青书最后只能握着这小妮子的手,苦恼的看着她的脸。
毛巾上的水冲掉了脸上不少灰尘,弄得这小妮子小花猫一般花了脸,不知不觉中她的胡话也是平换了许多,看着她的脸,宋青书隐隐的有了些安心的感觉。
不知不觉,他的眼皮也是耷拉了下去。
…………
“不要走!!!”
猛地惊醒,宋青书伸手抓向前面,却抓了个空,这才醒过神来,发现不过是南柯一梦。
咕咚一声,让宋青书猛地回过头,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疤脸脑门结结实实的磕在了地上。
心头立刻一紧,宋青书猛地回过身,却发现手中小妮子的手已经冰凉了,面色苍白,似乎也没了呼吸。
真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