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下面的小辈大气也不敢出,生害怕惹的大伯来气。
他是真气呐,这简直就是陈家的奇耻大辱,这么多年来,陈家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陈家的店居然也有人敢打主意,抢就算了,还给烧了。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赤裸裸的挑衅哇!
现在整个洪州都是盛传,说陈家得罪了大人物。
哼,在整个江南,还有我陈家得罪不了的人物?
简直是笑话。
下人已经查明,烧陈家银饰店的是一个少年,带着十多个家将,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陈家来的,凡是那条街上陈家的铺子都被他去过。
那少年并没有住在洪州的客栈,而是回他的船舫去了。
就停靠在码头上。
“胆子还真是不小哇,得罪了我陈家,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待在洪州不走。真当我陈家是泥捏的不成!?陈言宗怒气腾腾,一把摔碎了手里的茶碗。
“大哥,这种事上不得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还不至于让你这么大动肝火吧?”陈言鹤老僧坐定,双眼抬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茶,小心的吹着热气,时不时呡上一口,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大哥的火气。
“老二你什么意思?”陈言宗怒目圆睁,对陈言鹤的话很不爽,他分明就是看自己的笑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一个孩子都能欺负到我陈家的头上,作为陈家现在的家主,你是不是有点不合格?”
既然挑明了陈言鹤干脆就放开了说:“我陈家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一个孩子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身为陈家家主,不想着去把那个孩子抓回来,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发怒,我真是佩服你的气度哇。那个孩子现在估计都要乐疯了吧。”
“老二,你的激将法没用。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嘿嘿,告诉你,这茶叶的生意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你就老老实实的种你的地就行了。”
陈言宗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想要抢夺家主之位,你还太嫩了点。
以为一个简单的激将法就能让自己失去理智了?
活了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气度都没有那他还配待在陈家?
现在那个孩子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就这么把他抓过来,谁知道会不会中了对方的计?
陈家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那个孩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真正的黑手还没有现身。
到底是谁要对付陈家?
陈言宗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公子哥在自家的码头上打人了而已。不是洪州人,应该是在家里嚣张惯了,没出过门,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谁都不敢惹了。
这种事偶有发生,如果认真追究,那他就不用处理别的事情了。
可是火烧银饰店这件事让他感觉到了蹊跷,一个少年公子做事再没有分寸,也不可能专门挑陈家的店来烧吧。
陈言宗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现在正是陈家的多事之秋,陈家老爷子病逝,他这个家主名不正言不顺,下面的人没有几个听自己的,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玉儿那丫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实在让他难以放心。
这个时候又冒出一个嚣张跋扈的少年,就是冲着陈家而来,如果说这是偶然,这点也巧合了点。
这么多年的勾心斗角教会陈言宗一件事,任何巧合的事都是有问题的,只要你心存疑虑,这么这件事就必定不简单。
派去的下人还没有回来,看来今天是没有什么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