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车里,驾驶室里的一名男子看着后视镜,对身后的男子道:“大哥,这都转了两圈了,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次的确是神不知鬼不觉,绝对没有尾巴!”
后面的男子转身向后,紧身地观察了片刻,才沉声道:“前面那个出口,我们下高速。”
话说完,他目光落在已经昏迷不醒的欧阳语菲身上,眼中不禁泛起一丝淫光。如此绝色的小美人,是怎么得罪了老板的呢?
昏迷中的欧阳语菲头发已经散落开来,凌乱地覆盖在白皙的脸颊和颀长的脖颈上。睫毛就像轻盈的羽毛覆盖住眼睛,我见犹怜。
他似乎着了魔一样,忍不住伸出手指,向她仿佛瓷娃娃一样透明的脸颊摸去。
“大哥!”坐在驾驶室的男子忽然大喊一声。
后座的男子被惊得一愣,面色不悦,但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继续。
“老板说了,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们就别指望能拿到一分钱。”驾驶室的男子怯怯地提醒道。
“下高速!”后排的男子有些不自在,指着右前方的高速出口尴尬道。
红色的铃木车终于准备打了右转向,准备下高速。
龙锋眯着眼睛,拿起一根烟点上,冷笑道:“终于沉不住气了。”紧跟着也打了右转向,跟着下了高速。
车子刚下绕城,驾驶室里的男子就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道:“大哥,成了!一会儿我们拿到钱,下半辈子就不用担心了。别说女大学生,就是极品校花,也不就您一句话的事儿!”
“没想到今天会这么顺利,的确出乎意料。”后座的男子反倒高兴不起来,语气中也有些担忧。
“大哥,这都归功于您神机妙算。咱们踩点早,又顺利混进表演的团队,谁又能想到我们从头至尾就在后台呢!”驾驶室里的男子洋洋得意道。
“好了,专心开车吧。早点交货,省得夜长梦多!”后座的男子沉声道。
而此时中海大学门口,韩思雨一脸怒气地坐在车里,恼怒道:“我们精心布的局,居然给别人做了嫁衣裳。那些蠢货,怎么连自己人和别人都分不清呢!”
“使者大人,刚才那两人会不会是岛国人派来的?”鬼仆宽袍大袖,窝在车里,活像个僵尸,没有丝毫生气。
“这次的劫持明显是早有预谋的,岛国人接连失利,短时间应该腾不出手来。况且,易先生已经答应和我合作,应该不会中间插一手的。”韩思雨皱着眉头,分析道。
“岛国人阴险狡诈,并非善类。我们这次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易先生都不肯以真面目见我们,恐怕对我们的也是利用居多。”鬼仆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今天这件事,不像岛国人的行事风格,这似乎太冒险了。”韩思雨从怀中掏出了那个淡黄色的信封,倒出那枚黑色的戒指,握在指尖细细观察。
“那又会是谁呢?难道也是冲着药方去的?”鬼仆疑惑道。
“应该不会有别的解释。猛虎帮有消息了吗?”韩思雨瞳孔紧缩,一把将戒指用力握在手心,问道。
“固若金汤!不过韩文虎和韩武虎的讣告已经登报,说是葬礼安排在下周一,是以韩.正.虎的名义发的文。”鬼仆从袖口掏出一份报纸,递给韩思雨道。
“韩.正.虎明明已经死了,猛虎帮大张旗鼓地以他的名义登报发讣告,到底是要做什么呢?”韩思雨皱着眉头,将报纸揉成一团从窗户扔出去。
“使者大人,葬礼我们参加吗?”鬼仆盯着她手里的那枚黑色虎戒,问道。
“先查明白戒指的真正含义,再做决定也不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