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会有三更,时间分别在11点、18点和22点,明天起调整每天更新时间,分别定在11点和20点,感谢各位书友的订阅和支持)李渊自从率领一百千牛军士进驻自己府中之后,可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有求于自己,杨广大感新奇,随口答道:“表兄请讲,但凡我力所能及,必不叫表兄失望。”
“殿下已经皇上诏准开府建衙,今日又蒙皇上赏赐铸钱炉,眼瞅着就要配置僚属,出镇并州,我虽不才,愿充做僚属,辅佐殿下,朝廷效命。不拘长史、司马,但能为殿下出谋划策,略效绵薄,叔德无有不从。”似乎是意识到有求于杨广,李渊再次改变称呼,一本正经地说道。
杨广对此的第一反应是:李渊知道了长姐剪发拒嫁的消息。可他眯起眼睛观察着李渊,却见他面带笑容,未见有一丝不虞之色,旋即又想到:亲王府中的长史、司马俱属高佐之吏,李渊虽然爵居唐国公,但却只是个从五品的千牛备身,一旦做了自己府中的长史、司马,不就可以加官晋级了吗?原来,他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哪!
“能与表兄共事,阿纵当然求之不得。”三个多月下来,杨广已学会了怎样对付李渊这样的人,口是心非地答道,“可是,好像为藩王选配僚属,是吏部该管之事,我做不得主的吧。”
说到这儿,恰巧望见鲜于罗引着鱼俱罗走进殿来,忙笑着补充道:“请表兄放心,如果父皇问起我来,我会向他老人家举荐表兄的。”
李渊眼见得曾被自己拦在晋王府门外的鱼俱罗满面红光,大摇大摆地走进正殿,心中暗恼守门的军士擅自放人进府,却碍于有求于杨广,不便立即驱逐鱼俱罗出去,遂向杨广抱拳说道:“那就先谢过殿下成全了。殿下有公务要谈,在下不宜在此逗留,先行告退了。”
待李渊离开正殿,杨广看着精神抖擞的鱼俱罗,忍不住打趣他道:“鱼将军气色不错嘛,敢情这几日有什么喜事找上门吗?”自三天前长安宫一别,他就没见过鱼俱罗的影子,私心里以为鱼俱罗一定和袖红闺房缠绵,相处得如胶似漆,顾不得登门来见自己,故有此一问。
鱼俱罗却是因近日听说了杨广被诏准开府建衙的消息,心中盘算着清查石屋院,自己算得是立下了首功一件,怎么着杨广也会在皇帝面前保举自己做个禁军都督什么的吧,从此以后自己便可从八品小吏升做七品武官,正儿八经地当回禁军将佐了。
今天鲜于罗奉杨广之命到大庄严寺来调取石屋院中众人的供词,鱼俱罗急欲趁此机会面见杨广,探听一下自己立功受赏的消息,所以借口供词散乱,恐杨广不易看懂,执意要亲自前来向杨广解说供词。
“王爷的喜事就是老儿的喜事。老儿恭喜王爷开府建衙,今日又得皇上赐炉。”鱼俱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在杨广面前弓着背,活像一只大狗熊,讨好地说道。
杨广毕竟涉世未深,没有一眼瞧破鱼俱罗心底里的那点儿事,当下并不理会鱼俱罗向自己道贺,开门见山地向他问道:“石屋院众人那晚的口供在哪儿,快拿给我看。”
鱼俱罗闻言面色一黄,心中猜想:这位小王爷不会只想着自己开府建衙,擎功受赏,全然忘记了自己首先发现石屋院的功劳吧。心里虽不免失望,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任何的不满,忙抱拳向杨广解释道:“那晚石屋院内所有人的口供十分凌乱,且所涉多是与花姑等南陈奸细以及会真大师之死无关之内容,老儿担心王爷一一审阅,难免劳神,因此......”
“少要啰嗦,我每一份口供都要亲自过目。”杨广不耐烦地打断鱼俱罗,招手示意鲜于罗把带回的所有供词统统拿进来,供自己审阅。
“那,那也成。我就守在王爷身边,如果王爷眼睛累了,老儿为王爷一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