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抱住了她。
不是战友之间的拥抱,更不是朋友之间的拥抱,纯碎是男人抱女人的那种抱,他这辈子,大概是最后一次有这样的机会抱她了,所以他抱的格外用力,也格外的小心。
可他的动作到底还是惊动了不时关注这边的亓放。
亓放不知道他们刚才都说了什么,所以看到秦简这么深情款款的抱他媳妇儿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儿了,三两步走过来直接把俩人拆开,若不是元锦西及时握住他的手腕估计他都要挥拳。
“亓指挥,我一定要跟你喝一个,你等着,我去拿瓶酒”,小秦参谋就像没事儿人似的说道。
既然不能用拳头解决,那就用酒解决好了,亓放心里想着。
于是从喝一个变成喝好几个,最后野玫瑰那点儿存货都让他俩干了,田邵雷几人围在旁边看热闹还叫好,就连泥鳅都跟着瞎起哄,只有元锦西像局外人似的坐在一边,昏沉沉的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闹到早上四点多钟才散场,喝多了的亓放跟一条死狗似的躺在身边,她却一分钟都没有睡,睁着眼睛一直挨到五点多钟从床上爬起来。
心里闷闷的怪难受,只能给自己找点事情干才能不去想今后的野玫瑰该怎么发展。
负极限重量去训练场,打算在队员们大稍息的时候跑个半程马拉松,可她四分之一圈还没跑完呢,就发现有个人跟她一样负极限重量来训练场跑步。
是秦简。
他喝了不少酒,本身酒量就不怎么样,这会儿不是该跟亓放一样睡得跟死狗一样吗,怎么还来跑步了?
元锦西放慢脚步,等他慢慢赶上来。
“怎么不休息?”她问。
小秦参谋回道:“头疼的跟要炸了似的,就是睡不着,躺床上就想哭,怕吵到他们就出来了”。
多实诚的回答,让元锦西不知道该接什么好。
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闷头跑。
半程马拉松跑完,俩人浑身湿淋淋跟从海里捞出来似的。
秦简开口,说出这个早上的第二句话,“老大,先别跟其他人说行吗?我还要在队里待二十天,不想他们因为我坏了心情影响训练”。
即便现在不说等他离开还是要说的,也就说这个心情迟早要坏,只是他想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
元锦西正要应承下来,他又开口说道:“老大,要是他们问你我为什么要走,你就说我不想错过这个往上升的机会,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