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名宰予,字子我,亦称宰我,春秋末鲁国人,孔子著名弟子,在七十二贤中排名犹在子贡之前。《论语·公冶长》中此段记载,宰予旦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周陌翻看着手上的资料,这是关于宰我的资料,宰我这个人,在孔子的弟子中很是出名,朽木不可雕也的典故,就是出在他的身上。
论语中记载的这段话,是因为宰予大白天睡觉,孔子批评说:“腐烂的木头不堪雕刻。粪土的墙面不堪涂抹!对于宰予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责备的呢?”不过宰我这个人,是有大才的,后来孔子也改口说过,“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意思是起初我对于人,听了他说的话就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于人,听了他说的话却还要观察他的行为。
周陌从杨连春那里得到林笑川可能是孔门宰我后人的消息之后,立马就定了飞往京城的机票,林笑川在京城读书,之前在杭市是因为陪着自己老师出差,现在已经回去了,既然得到了消息,周陌自然要去亲自确定一下,孔门七十二贤者的传承,每一个都事关重大,周陌绝对不会掉以轻心。
飞机上,他也争分夺秒地在熟悉宰我的资料,关于宰我这个人,大部分人可能只记得朽木不可雕也的典故,但其实宰我此人,是孔子门下,辩才第一之人,另一个以辩才出名的,是子贡,连孔子都称赞他是以言语取胜。
当然了,这是史籍记载的情况,涉及到修行的,都是不见文字的,不过既然宰我能在七十二贤者中脱颖而出,那说明他本身的修为,肯定也是很出众的,想来他的传承,在七十二贤者,也是顶尖的。
周陌到京城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钟,他刚下飞机,就给林笑川打了个电话,结果林笑川说下午要上课,让周陌直接过去找他,于是周陌在机场打了个车,直奔林笑川所在的地方。
林笑川是科学院的博士生,他说的上课,其实是帮自己老师给本科生上课,周陌在科学院附近找了家咖啡馆,一边继续研究宰我的资料,一边等待林笑川,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一直到下午快六点了,林笑川才姗姗来迟。
“稀客啊,你来京城是打算把电影院开到这里来了?”一见周陌,林笑川就两眼放光地道,“你放心,营业地点我帮你找,一定不会比杭市差了!”林笑川是真的喜欢周陌电影院里的电影,回到京城这些天,他可是朝思夜想,那种感觉就好像刚刚看过小电影的宅男,一段时间内会心心念念地想着一样。
“我来是为了别的事情,电影院是不会到京城来开的。”周陌摇头道,电话里他并没有告诉林笑川自己找他的目的,“小林子,我听人说,你是孔子的弟子,宰我的徒弟?”
“你问这个干嘛?”林笑川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我家是有个族谱,说我们是宰我的后人,不过这样没什么用,要是换了封建时代,说不准还能换个封号啥的,现在社会,靠祖宗是不行的,得靠自己的本事吃饭。”
周陌本来想鄙视他一下,你一个富二代难道不是靠爹妈?不过想想林笑川自己也是科学院的博士,就算不是富二代,也能衣食无忧,说起来他还是个挺上进的富二代,不是纨绔子弟,到嘴边的话便收了回去。
“那个族谱现在在哪里?能否借我一看?还有,宰我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周陌问道。
“你找我是为了这件事?”林笑川眉毛挑了挑,“你难不成想要考究孔子及其弟子?说起来借你看看倒也没什么,只是族谱没在我这里。”林笑川是个做学问的人,并没有敝帚自珍的陋习,而且周陌只是要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们林家的族谱呢,是收藏在老家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