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中午时分,雨季过后的晴空能够看的很远,连林场外围的无尽森林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然而,此时在林场理事会的大帐内,灯光虽然很亮,但是,整个大帐内的氛围却十分压抑。
“你是林炎?”
“是”
“为何将秦渠杀死?”
“他勾结蜈蚣兵团的人,以伤害战盟兄弟的生命来威胁我,最后把我给抓住。至于他们行凶的原因,小子也不是很清楚。
我和秦渠之间的决战,彼此已经下过赌注,胜者生,败者亡。这些,在场的周家和战盟的人都可以作证,还请各位前辈明查。”林炎将事情一一陈述后,便乖巧的站在一旁,很是礼貌。当然,对于秦渠为何要抓自己,这一点,林炎不说没人会知道。
“人都被你杀了,却还在这里污蔑别人,当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我建议各位堂主立即处死此子,以免留下祸端。”
秦仁突然站了起来,指着下方的林炎,恶狠狠地说道。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周围那些长老们以及他身旁的那些护法,都像是看傻瓜一般看着他,纷纷讪笑起来。
“秦护发,你该避避嫌的。死者可畏,但是生者也有自己的权利!”方义旁边的一位红脸老者皱了皱眉,让台下的秦仁坐了下去,不让他再发言。
“你们可能作证?”那位红脸老者又看向了林炎身后的拓拔寒星几人,声音严肃的问道。
“我们三人可以作证,还有这位蜈蚣兵团的人,他可以证明一切。”雨波和雨浓三人早已被拓拔寒星给接到这里,以便给林炎作证。
“哼,你知道该怎么做!”周敖洪一把扯过那位蜈蚣兵团的猎手,恶狠狠的说道,目送着他走上前去。
“我是...”然而,那位蜈蚣兵团的猎手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又被周敖洪那一声恐吓。面如死灰的瘫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犹豫了半天,仍旧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这时,秦仁又插了一句。
“这位小兄弟,如果你承认自己是蜈蚣兵团的人,那么,以你们所犯的错误,你将必死无疑。如果你是被逼迫的,尽管说出来,理事会一定会保住你的,好好想清楚了!”秦仁说完后,眼角往身后的堂主席位看了看,立马闭上了嘴巴,不给方义等人找茬的理会。
秦仁的真名叫李墨,是东城秦家秦木伊的结拜的兄弟。后来被秦家派到林场这边顶替了一个执法堂的护法之位,他为了报答秦家的知遇之恩,便改姓为秦。
这件事,几乎整个执法堂的人都知道,他却很不以为然。所以,当秦仁看到林炎把秦木伊一家害到这份地步时,顿时就怒火中烧,对林炎表现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因为,林炎那样做无疑是拆了他的后台。
“秦护发,你再这般行事,理事会要你何用?真是大胆,方我们几位堂主不存在吗?”方义拍着椅子愤怒的站了起来,怒斥着秦仁。这秦仁还真是胆大,居然当着他这位执法堂堂主的面威胁证人,岂有此理!
然而,一旁的秦仁被方义如此驳斥,只是略微侧过了脸,仍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咳,方堂主严重了,秦护法说的也是事实,你何必这么执拗。再说,这件事本来就关系到人命,岂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就让这个小子逃掉惩罚?”
这时,坐在红脸老者旁边的另一位青袍老头,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冷冷的反驳了方义一句。他的眼角在看向下方的秦仁时,却和蔼的点了点头。
“青堂主,如果林场执法堂连一件昭然若是的投诉案件都解决不了,我东盟学院组建它还有什么用?不如各自散了,岂不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