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老板是一个戴眼镜的人,看起来像个知识分子,只是眼中并没有知识分子的睿智与和善,有的只是阴沉和暴虐。
“朋友混哪里的?这里是虎哥罩的,你打伤了小花他们,虎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显然知道了沈浪将门口几个混混放倒的事情。
沈浪道:“我只要带这个家伙走,至于虎哥还是豹哥,我不想管,也懒得管。要么放人,要么我砸了你的赌场。”
眼镜男冷笑道:“好狂的口气,我倒想看看,你怎么砸我的赌场!”
他话音落下,一群人便手持钢管冲了进来,为首一人光着膀子,满嘴酒气,胸膛上纹着一只硕大的老虎。
想必他就是虎哥。
“妈的,四眼,谁惹事,老子弄死他!”虎哥刚进门,就带着小弟叫嚣。
“虎哥,是他,就是这小子!”眼镜男还没有说话,戈永昌倒先一步指出了沈浪,叫嚣道:“他妨碍我赌钱,还打伤了花哥。”
“爸,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戈千兰看着父亲,伤心欲绝地喊道。
戈永昌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虎哥看向沈浪,突然嗤笑道:“一个小Bi崽子,也学别人来砸场子,电影看多了吧?给我上!”
虎哥带来的七八号人一拥而上,棍子呼啸着砸向沈浪。
沈浪随手夺过一把棍子,像是割麦子一样扫了出去。
砰砰的一连串响后,小混混们的棍子全部震落。
大家捂着发麻的虎口,惊骇地看向沈浪。
沈浪话不多,对着这群已经手无寸铁的混混便是一顿猛抽。
棍子击打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便是鬼哭狼嚎的嘶吼和求饶。
虎哥呆呆地看着,看着自己带来的小弟被抽的满地打滚,跪地求饶,手中的钢棍“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眼睛男和其他的赌客都傻了眼,因为沈浪抽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和抽打一床被子没什么区别。
等到钢管都抽弯了,沈浪才停下来,对着目瞪口呆的虎哥道:“给我把赌场砸了,否则你的小弟就是你的榜样。”
虎哥看了眼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小弟们,咽下一口唾沫,再看沈浪时,不亚于看着一头魔鬼。
他没有任何犹豫,抄起自己掉落的钢棍,就是一通乱砸。
首先遭殃的,就是戈永昌身边的老虎机。
也许是都带有一个虎字,虎哥砸起老虎机来,完全是一山不容二虎的态势,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戈永昌呆呆地看着已成废铁的老虎机,和同样呆呆的老板对视一眼。
虎哥砸完东西后,穿着粗气,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觉得还满意吗?”
沈浪挥挥手,示意他滚蛋。
虎哥滚蛋,走前还不忘找人把自己的小弟们给拖走。
沈浪上前拍了拍眼镜男老板的肩膀,道:“我说过的,不把人交出来,我就砸了你的赌场。让罩你的人砸你的赌场,我想你会服气些。”
老板摘下眼镜,擦着如雨般落下的汗水,嘴里重复道:“服气,服气。”
沈浪点点头,转身走向赌场外,走前不忘对呆滞的戈永昌喊了一声,“跟上。”
戈永昌一个激灵,连忙跟了上去。
戈千兰从地上爬起来,看向沈浪的目光充满了崇拜之色。
半个小时后,戈永昌家中。
戈千兰不在,去买菜了,手里拿着戈永昌还没来得及输光的工资。
沈浪和戈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