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了,应该不会躲在某地方,夫君,我觉得这里也有点奇怪。”
阿那瑰说道:“你也看出来了,我只觉得有点怪怪的,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郁久闾说道:“现在都已经是辰时,太阳升起这么高,这一个牧民点上,居然没有一个小孩在外头玩,说什么都不对,夫君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她话刚说完,身后一人走来,笑着说道:“我原以为我们做的是万无一失,没料到还是夫人心细,看出破绽来。”
来人正是那牧人头领。阿那瑰挡在郁久闾身前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算计我,就凭你们这些人,休想占的到丝毫便宜”?
那人笑了笑说道:“算计谈不上,只是我们有备而来,答应别人的事情,自然要做到,殿下怎么不自己看看,现在除了你们,你们带来的人只怕都已经躺下了”。
阿那瑰心中一惊,四处看了一眼,只见派出的亲卫,没见到一人,心知此人没有说大话。冷冷说道:“你想怎么样?”
那人笑笑,说道:“我也不敢对殿下怎么样,只不过既然奉我家主人的意思留下你,自然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留下。我家主人对殿下极为尊敬,自然不会为难殿下”。
阿那瑰冷冷说道:“想要我答应不难,只不过我手中的长刀可不会答应你”。他眼见落入敌人圈套中,心中倒也不慌,提起长刀,先发制人之势,朝那人扑去。
郁久闾见阿那瑰和人缠斗在一起,心中甚是紧张,两人交手三十多回合,阿那瑰渐渐占了上风,眼见就可两那人制服,岂料后面传来钢刀响声,紧接着郁久闾一声惊叫,只听后方有人笑道:“殿下,若是你不想后悔的话,还是乖乖的听我们的吧”。
阿那瑰心知不妙,斜眼看去,只见一柄钢刀架在郁久闾脖子上,他心中一痛,长叹道:“罢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长刀一抛,径直朝郁久闾走去,那人见他放下武器,也不为难郁久闾,收起刀来,退后几步站立。
郁久闾牵着他的手,柔声说道:“夫君,你听说过吗,汉人的诗书中说过,若是两人相爱,生为连理枝,死做比翼鸟。我和你恩爱十年,现在就算是死,我也无所憾,只不过可怜了这还未出世的孩子”。